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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麼呢?不要命了?這地方是能隨便亂闖的嗎?」陳福心都提起來了,這小子要是闖進去,怕是命都沒了,裡頭好幾個帶著刀劍進來的。
陳德急的不行,但是面上是帶著笑的,「哎呀,淑貴儀娘娘病了,我要告訴陛下」
陳福當即一巴掌打他頭上,「你是不是缺心眼兒?淑貴儀娘娘病了,你笑這麼開心做什麼?」
「哎呀」陳德拉過陳福,悄悄地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陳福倒吸一口涼氣,臉上帶著跟陳德同樣的笑,「你說的是真的?」
陳德:「三位御醫下的判定,準沒錯」
陳福又打了他一巴掌,「那還愣著幹什麼,進去」
兩個人推開門,走了進去,裡頭好幾雙眼睛盯著兩人。
陳福當即躬身回話:「回陛下,臨仙宮淑貴儀娘娘有喜」
說完踢了陳德一腳,陳德急忙跪下,「回陛下,三位御醫均已診脈判定,淑貴儀娘娘,已有身孕近兩月」
宮璽也沒仔細問,聽他們吵架,她還不如去看淑貴儀呢,當即帶著陳德就往臨仙宮去。陳福留下了,對上幾雙略帶笑意的雙眼。
鄭鐵生:「淑貴儀真有了?」
馮西道:「沒聽見剛剛陳德怎麼說的麼?都快兩個月了」
沈思明:「這有什麼?我都兩個孩子了,我驕傲了麼?」
薛仁載:「咱們這裡,只有鐵生依舊獨生一人」
宮連城:「哎,本郡王真是替鐵生傷心,難過啊,好不容易得知心上人依舊是心上人,但不能相守,哎…」
馮西道:「鐵頭,你大冬天睡覺冷麼?尤其是晚上的時候」
薛仁載:「噗——,哈哈哈哈,那可不,那可太冷了」
鄭鐵生,面色鐵青,指著他們說道:「四個妻奴,怕妻怕的要死,每月連零花都得問妻子要,這樣的日子,你們很得意?」
宮連城拿出妻子繡的荷包,從裡頭掏出幾塊糖,「來來來,嘗嘗你們弟媳的手藝」
沈思明摸了摸狐裘外的金絲孔雀,他娘子繡的,真好看,又摸了摸摺扇下的掛墜,他兩個孩兒做的,真貼心。
薛仁載看了看腳上的鞋子,有摸了摸今日的發冠,頭髮是娘子梳的,玉冠是娘子戴上的,衣裳是娘子替他穿的,鞋子是娘子做的,娘子真好。
馮西道摸了摸袖子裡的小爐子,爐子是娘子送他的,車架裡還有娘子備的糕點,每日都會送他出行,他有點想回家見娘子了。
鄭鐵生的臉更青了,吸氣的時候,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把幾個人拖出去,全扔在外頭的池子裡。他不嫉妒,不羨慕,一點兒也不。
「噗——」馮西道拍了拍鄭鐵生的肩膀,「如今老小,走在你前頭了,人家孩子都有了,老大,努力吧」
鄭鐵生當場把腰間的刀拔了出來,「你們接著說,我聽著」
「那什麼,既然陛下有事,我等就先回,下次再探討」
「對對對,我們同走」
「本郡王的娘子準備了好些個吃食,要不去喝一杯?」
「走走走——」
四個人都走了,邊走邊說,「粗魯,拿著刀了不起?」
宮連城:「薛仁載,你不是帶著劍麼?上啊」
薛仁載他不想跟個野蠻人打,而且他的劍是寶劍,是他岳父所贈,才不要跟野蠻人打。
沈思明直截了當,戳破:「他打不過」
鄭鐵生氣呼呼的,看到一旁的陳福,「陳公公,要不咱們來過兩招?」
陳福:「鄭將軍,奴才也想去看看未來的小主子,要不你去找我乾爹吧」
鄭鐵生更氣了,他有力氣,但是陳安巧勁兒厲害,更會借力打力,他去找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