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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良嘆了口氣:「我的確是有些累了,所以我已決定,這件事不再拖下去。」
他不光是心累,更多是心堵,卻不是因為曲韞玉的任務線完不成而心堵。
自從蘭香院出來,他的心就沒舒坦過。
所以現在已然有點自暴自棄了。
風流客點點頭,道:「那你打算何時……完成?」
莫良長長吁了一口氣,下定了決心道:「就今晚吧。今晚不管他醒不醒,我都會出手。呵,我若再不出手,恐怕曲韞玉還得多受些罪。雖然嵐子一直勸我對曲韞玉要循序漸進的好,可我覺得長痛不如短痛,早了,早好。」
再怎麼循序漸進,捶姐姐安排的這一出還不是得發生?
風流客噗嗤一笑:「他竟然是這麼說的?……倒也是用心良苦了。」
只可惜風流客能體會到衛嵐的「用心」,關鍵的當事人卻沒體會到一個頻道上。
風流客道:「我也贊成對曲韞玉越早了越好。而且……」他忽然笑得很神秘,「說不定還有其它好事發生。」
曲韞玉醒來時,已是夤夜。
窗前桌上只燃著一盞燈,燭光搖曳,照耀著就好像在跟誰較勁一樣、莫良面無表情的臉。
見曲韞玉醒了,那雙眼順了順,而後起身,來到床前,低頭看住曲韞玉。
「醒了?」
不等曲韞玉出聲,他人已被莫良扶起。
「喝藥。」
曲韞玉眼睫毛輕顫,不知是因為身子還虛弱,還是為莫良這副泠然的態度所刺傷?
湯匙已到了嘴邊,曲韞玉卻固執地閉上了嘴,決心不配合。
就聽莫良冷笑一聲:「不肯喝是麼?哼,像你這樣固執的,小爺也不是第一次見了。」
他乾脆將藥汁含在嘴裡,又忽然用力捏住曲韞玉的下顎,逼他把嘴張開。
曲韞玉自然拗不過他的力氣。錯愕的一瞬間,又溫又軟的觸感緊貼上來,藥汁涓溪而入,一抹苦澀順著喉頭滑入。
唇瓣離開,曲韞玉猛地咳嗽。莫良依舊面無表情,開始含下一口。
「……住手!」
但嘴被很快堵住,聲嘶變成了呻吟。這一口藥盡時,莫良卻未離開,雙唇不斷在曲韞玉唇瓣吸吮,彷彿昭示著自己的征服。
曲韞玉屈辱難堪,推將不開,乾脆用力咬上莫良下唇。
莫良吃痛,臉色化為冰霜,反手就是一巴掌。
很重的一巴掌,把曲韞玉整個人都打愕住。
須臾,曲韞玉忽然發瘋似的大笑:「你打吧!可你永遠也別想讓我屈服於你!」
莫良品著劉夏應有的語氣,冷冷道:「所以你就跳水自盡?你就那麼想離開小爺,哪怕以死為代價?」
他是落水,可他卻偏不解釋,還迎上劉夏冰冷目光,很是挑釁地回了聲是。
莫良微微怔住。
此時的曲韞玉猶如屹立於風暴中的蒼松,骨子裡那股韌勁兒使他看起來是那樣堅強而耀眼。
他就快要狠不下心腸來了。
可他必須狠心!
莫良冷哼,面目越發猙獰狂妄:「爺敬重你是個讀書人,才一直給你面子。你別蹬鼻子上臉!」
他不給曲韞玉反駁機會,便接著道:「爺還告訴你,但凡小爺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小爺今天,就要讓你用身體記住這句話!」
說完他便扳過曲韞玉的下巴,強吻下去。
這可是跟衛嵐練習過的技巧,對付一個連女人的手都沒拉過的曲韞玉,那絕對綽綽有餘。
羞恥伴隨著彷彿要將身體燃燒殆盡的灼熱無法遏制地持續增強著。
曲韞玉抖動著身體,想要從莫良的禁錮中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