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第1/2 頁)
許小白道:「你這加起來都190了。」
景顥不耐煩道:「你不懂,這是兩個概念,快回!」
許小白想,大概粉絲喜歡他,也是因為景顥會看信,而且會發微博直接回復,等待粉絲自己認領,這年頭,粉絲咋喜歡挨懟呢。
「看到你的眉眼,就好像萬水千山都為你山清水秀。」
景顥道:「你跟他說一下,只看顏值太膚淺。」
景顥拆禮物,毛絨玩具,景顥的軟陶泥黏土人什麼禮物都有。
左霖給他把外包裝去掉,突然覺得手裡的這個盒子不太對勁,有一種淡淡的腥臭味傳來,他對這個是很敏感的。
隨手放到一邊換了另一個禮物,景顥不願意等,見他都拆了,就要抱過來開啟。
景顥不依不饒,左霖阻止不了他,只得全神貫注的防備著,見他拆開了禮物,開啟的一瞬間,左霖就捂住了他的眼睛。
許小白看到異狀,放下信湊上前看,驚嚇一聲,瞬間腿一軟跌坐在沙發上。
盒子裡放著一隻死了不知道幾天的兔子,血沾染了白色的毛,明明可愛的兔子,身上紅色格外的醒目,睜著眼,慘狀在白日裡格外的陰森,令人背脊生寒。
☆、父親
景顥臉色煞白,手顫了一下,他眼前黑著,是左霖燥熱的手心。
他要拿開左霖的手,左霖卻是禁錮住他,對許小白道:「愣著做什麼,廚房有pe手套,戴上把盒子收起來,我等下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許小白連滾帶爬起來帶上手套忍著噁心把那盒子蓋子蓋好,放到了門口的地上。
那畫面,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刺激,一種心理暗示。
和平日裡做飯處理小動物是兩碼事,在拆禮物這樣歡欣的時刻,心理巨大的落差很容易將看到的第一眼定個成一個記憶點,看到類似的東西都會想到剛才的那一幕,敏感的人,對盒子都會產生恐懼。
這樣的惡作劇,委實讓人噁心。
禮物拿走了,左霖鬆開了手,客廳內瞬間沉默起來。
景顥紅著眼道:「我看到了,是一隻兔子。」
左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心還可以這樣軟,揪著疼,他嘴上不知道要怎麼說,他想要抱住景顥安慰他,但是景顥在拒絕,他也只得放開了。
許小白搓了搓臉,強裝笑道:「不知道誰惡作劇,顥哥人比較平和,粉絲也沒有發現特別極端的,暫時也沒有脫粉回踩的,所以禮物也沒有檢查篩選過,看來是顥哥出名兒了,別的藝人粉絲不願意看到,才做了這麼一出。」
左霖點了點頭,他低頭看景顥,難得勸道:「是惡作劇,你不要放在心上」。
景顥偏過頭不讓他看,對剩下的禮物也沒有興趣,直接轉身上了樓。
下午空氣中便覺得水汽充盈,接近傍晚,瓢潑的秋雨冷冷的下了起來,梧桐葉落了滿地。
雨水打在窗戶玻璃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臥室裡翻來覆去沒有睡著的景顥在半下午的時候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大概是這兩天缺覺,到了夜裡也沒有醒過來,睡得卻不算踏實。
他緊緊的揪著被子,眉頭緊緊皺起來。
「小提琴拉的很好啊,有沒有想過去國外學習」知道景顥什麼彆扭性子,做父親的只能偷偷在門外聽完,然後點評。
果不其然,小景顥像是被人抓包一樣,紅著臉不好意思,小提琴往床上一扔,生氣道:「你怎麼可以偷聽,這是我的隱私!」
做父親的不以為然,走進房間認真道:「小崽,想去國外上學嗎?」
小景顥十分嫌棄道:「不要叫我小名兒,難聽死了。」
父親脾氣很好的改口:「小少爺,以後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