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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韓逸秋是在日本留過學的,卡上的字都認識,去把你的日本包子店推銷給他。」
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
捏著小卡片進了情報科的門,韓逸秋坐在桌子前閉著眼睛,深眼窩黑眼圈,看起來睡眠不足。
原來走過杜明荃的線再來找韓逸秋,同一個演員也許會對自己有印象,網開一面。
而新韓逸秋沒玩過雪國列車,完全沒有上次和刁稚宇對戲的過癮。
卡片上的包子鋪他裝作性冷淡,血氣方剛的年紀玩拒絕:「我喜歡沈凌,只喜歡沈凌,這種地方我不會去的。」
「這只是個包子鋪!」
「我不吃包子。再說,他杜若笙欠我媽的債,是這些東西能還的?」說完這句話還把卡片撕了。
忘記了韓逸秋的人設是大義凜然了!胡羞驚呆在原地,卡直接撕了,她怎麼救杜如笙。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韓逸秋站起身:「朝著你們幫主吐三次口水,我就放他走。」
親生兒子的目的在於羞辱。胡羞連忙拒絕:「那怎麼可以,那可是十萬幫眾的幫主……」
韓逸秋一動不動。房間裡又鑽進了其他的陣營的玩家,觀眾更多了。
胡羞實在沒辦法,只能當著其他玩家的靠近杜若笙唾了三聲。
韓逸秋嫌聲音不夠響亮,胡羞衝著天大喊了三聲:「呸!呸!」
唾得她倍兒沒面子。等回到杜家公館,杜若笙指著胡羞:「你剛才在情報科怎麼對我的,如數給你們杜老大演一遍,就對著他。」
這幾個演員串通好了!胡羞當面唾完杜若笙回了公館再唾一次杜明荃,擺明是刁稚宇在故意給她出難題。
杜明荃把手往身後一背,用刁稚宇的眼神看著她。其他玩家都在看怎麼收場,胡羞靈機一動:「幫主,剛才我在情報科親了您三下,要不現在我就也親我們杜少三下吧!」
杜若笙沒見過這麼玩的,差點笑場:「你再說一遍?剛才對我做什麼了?」
「親你啊……」胡羞在手背響亮地嘬出三聲:「就這幾分鐘都不記得了?現在要我對杜少也這樣嗎?」
房間裡滿是笑場的觀眾。胡羞湊近了杜明荃撅起嘴:「少爺,對不住了,這都是幫主的命令。」
演員禁止和玩家有肢體接觸。杜明荃向後跨了一步:「知道了,你出去吧。任務的五張出逃卡找好了嗎?」
「還沒有。我去找韓逸秋入黨了,少爺再見!」
後半程那場大戲看得胡羞血脈噴張。沈凌在急診室被杜明荃抱進去的樣子像極了在雪國列車鬼屋那一場的動作,加上這次這件威武的黑褂和臉上增加的閱歷,刁稚宇看起來成熟了,也更性感。
想到這些總覺得有些色情,但杜明荃身上的那些屬於江湖的俠骨柔腸,的確是之前風情的秦宵一所沒有的。
那其中包含著謀略,智慧,雜糅了傷痕以及情慾,演員的魅力和波折的生活不無關係。
三角戀這一場韓逸秋作為男一號戲份更多,但刁稚宇的杜明荃,在她心中甚至超過了他塑造的韓逸秋——他的成長融進了角色。
詞窮。腦海里雖然思緒萬千,想了半天,除了我人沒了一句都說不出來。
下了戲的刁稚宇氣急敗壞,在車上拿著小卡片興師問罪:「怪不得每天背著我鼓搗,還搞起黃色小卡片了!」
「難得你演杜明荃,我當然要認真準備。我還送給了李埃和趙孝柔,讓他們增加情趣。」
「本來剛認識那會兒覺得你特別清純,現在才知道是我判斷失誤。接下來你在b站錄影片,我也幫你一把。」
刁稚宇把手往胡羞肩膀一搭:「畢竟你都這麼幫我演技進步了。」
聽起來越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