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頁(第1/2 頁)
被拖著進了浴室,氣溫太高,冷水澆到身上一激靈,刁稚宇頂在冷水下,流到她身上就暖了。
吻好像不會停止了。哪怕水逐漸從冷變熱,呼吸和心跳從平穩到加快,身上的衣服濕透,彼此都不想離開對方的嘴唇。
水好像灌注進她的大腦,無法思考又渴求對方,被身上衣服壓的身體很重。
刁稚宇伸手去摸她的脖頸,吻細細密密地落在耳垂和而後,手放在她的胸口,手心想要感受加速的心跳。
嘩嘩的水聲藏起了喘息,老公房的隔音太差,每一聲突發的驚叫都順著換氣扇傳了出去。
她踮著腳斷斷續續地求饒,不是關起門來就有隱私,要放肆,至少躲進臥室裡關緊門窗。
身後的駱駝捂住她的嘴,逮著耳垂往深處舔,明擺著要讓她難堪。
他在耳邊說:我保證在你面前再也不演,有什麼說什麼發自真心。
而不演的代價就是,赤裸裸的情慾和撩撥讓她招架不住,還是在給她上課,快感的來源不只是身體,還有情緒,比如錯誤的愛和羞恥心。
衣服掛在淋浴間的玻璃,影子能看見自己模糊的倒影;
失去重心又被他摟緊,貼在玻璃上被撥開頭髮,他趴在耳邊說,我想這一天太久了。
壞透了!
吹了頭髮爬回床上,刁稚宇剛伸手準備抱她,被她一把推開。
他坐在床邊舉手投降,胡羞指著他的胸口:「現在開始,如實回答。」
「好……」
「從什麼時候開始準備反過來套路我的?」
「回答過了,換一個。」
「你就這麼篤定我會上鉤?」
「循序漸進咯,有那麼多時間,只是沒有了雪國列車,沒那麼容易和你玩,現實生活中你太沉重了,想得都是傳道授業解惑,一天到晚琢磨怎麼讓我成功。
而且——你也蠻難搞的,動不動玩消失自己跑去東北,我去劇組了還要打飛的再轉火車去找你,困爆了,火車差點睡過站。」
「那為什麼我為了你的前途分手,你就這麼幹脆?」
「生氣。我喜歡演戲努力想證明自己,你就覺得我長得帥就該是個偶像明星,完全沒有認真瞭解我的想法。」
「你又不說……如果不是誤打誤撞玩劇本殺,搞不好就這麼斷了,就不怕沒法收場真的分手?」
「那會兒我真的覺得我們完了。」刁稚宇看著她:「你都能為了這種廉價的偶像經紀和條約放棄和我的感情,那我也可以對你拋棄不要。」
「哦……」
「問完了嗎?」刁稚宇打了個哈欠:「演了一整天,太困了。」
「剛才那個龍精虎猛的是誰哦……」
「主要是等了你一天,神經緊繃。看你那麼努力投票又拍影片想演沈凌,還派趙孝柔來罵公司,我也很緊張,怕工作沒了。
畢竟我也想有一次在劇本殺裡,和真正喜歡的人對戲的機會。」
這話說得她心裡一抖。他學著自己在上海風雲捏手的樣子:「你在戲裡伸我口袋那一刻,我快瘋了。」
「難道不是秦部長夫人那塊最難忘?」
不說還好,一復盤刁稚宇的小心眼一連串都出來了:「還說?什麼秦部長不要我,流浪了七年到上海是為了嫁給杜明荃?你知道那張婚書他下了戲跟我多得瑟嗎?」
「啊?」
「上海風雲裡沒人見過婚書這一套,你還拉著所有人搞聯名蓋章,他這會兒正沒女朋友,差點當真你要追他。」
「然後呢?」
「你還想有什麼然後。我和他三令五申叫他離你遠點,不要碰我的女人。
而且我告訴你,他私生活女朋友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