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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孝柔還在自顧自盤算,「我完全沒有搞懂,每條主線都各自為營,偶爾互動一下,我也只見到了三四個帥哥。下半場什麼時候開始?」
沒想到下半場是自由活動,租界開始封鎖,本來中立的玩家想要出逃成功必須投奔組織找到各自的擔保人活效力。
全場50個npc,分屬國共日美(藍紅黃黑),選擇了一方勢力就無法選擇其他勢力,找對了同一勢力拿到五張同樣顏色的通行證,就可以出逃成功,還可以殺害敵對陣營的npc獲得暗殺任務。
胡羞樓上樓下地跑,心想先拿三張卡再去找韓逸秋。
否則和他敘舊太久,到最後連張卡都蓋不到,逃都逃不出去。韓逸秋是中統,那就是黨國的人,找黨國拿卡!
擔保人的任務一個比一個刁鑽。連蒙帶騙剩下最後一張卡,胡羞終於跑到韓逸秋面前,時隔兩個月,她有點緊張:「秋秋!」
她也不知道該叫他什麼,總不能叫秦宵一。韓逸秋轉過身來,說話也生疏了:「你叫我什麼?」
「韓……韓部長?」感謝劇情,否則久別重逢,她也不知道怎麼說開場白。
「處長……」韓逸秋望著樓下的沈凌,也不看她:「找我有事?」
「投奔黨國……」
韓逸秋頓了一下,沒出戲:「身上的卡給我看看。」
胡羞掏出四張藍色的卡,韓逸秋笑了:「對不起,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他在口袋裡拿出一張紅色的卡在她面前晃了晃:「讓一讓,我要下樓了。」
媽的押錯了,他是紅方!
「你還好嗎?」胡羞下意識地冒出這一句,怯生生地看著他。
韓逸秋抿著嘴,除了眼睛都在戲裡,隔了一秒回答:「我沒聽懂你在說什麼。」
他錯開身下了樓——既沒有敘舊,也沒有把她當成自己人。
胡羞追了兩步,發現韓逸秋下了樓,口袋裡拿了多玫瑰花,去跟沈凌表白。
表白也不是秦宵一對林秋美的孤傲古怪,而是鄭重地站在她對面,一臉赤誠,甚至有點……傻:「沈凌,我喜歡你!」
玩家尖叫歡呼,沈凌搶過花扔進垃圾桶:「我結婚了,杜明荃是我丈夫,以後你不要來了。」
胡羞看著失神的韓逸秋,整個狀態不再是單純地愛而不得,而多了一些層次:刺痛、心寒、暗潮洶湧……
璞玉經過了打磨,開始難掩鋒芒,很多玩家看著他,笑著說:「天啊,他有點帥過頭了吧……」
也許是自己帶給他的。
這還沒完。她和一群老玩家守在醫院。果然,韓逸秋抱著被槍殺沈凌到急診室(身上還真的有血袋染紅了衣服),聞訊趕來杜明荃看到搖頭的醫生,一拳打倒了韓逸秋,還順勢掏出槍來:「韓逸秋,我他媽不管你是誰的兒子,以後我這輩子,仇我只跟你一個人報!」
「我還沒有問是不是你殺的!」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還有誰是你這樣的神槍手?」
杜明荃鑽進急診室,和沈凌沒有婚姻關係的韓逸秋跪在門外,眼淚撲簌撲簌地掉。
胡羞在旁邊看著,心碎成一片一片,有玩家讓韓逸秋振作精神,他反倒爬起來問:「誰殺的!是你?誰能告訴我?」
趙孝柔過來看到胡羞也在掉眼淚,一臉不解:「怎麼回事,我做個任務回來,你在這兒哭上了?」
胡羞知道這是戲,也知道刁稚宇還在戲裡。但想起了分手的那個晚上,刁稚宇也是這樣滿臉眼淚地走出她家,說,姐姐,你的心太冷了。
最後的一小時遍地都是小劇場,目不暇接,她到處找韓逸秋,沒找到。
聖安娜舞廳,領館門口,教會禮堂,處處都是戲,還有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