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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哪有什麼邏輯可言,劇本是她臨時改寫,對方上不上鉤全靠主觀能動性。
但腳步聲的確在他門口停止,屬於秦宵一的腳步聲她聽了太多次,現在是揭曉答案的時刻了。
我拉開門的瞬間就是我敞開心扉的最後一次,看你怎麼接招……
他大步跨了進來,順手帶上門用力把自己抵在了牆上。
旁邊的凳子被帶倒,巨響把她嚇得一抖。被這兇猛的氣勢嚇了一跳,刁稚宇的臉和自己大概三毫米,黑暗中誰也不發一言,他的鼻息都噴到自己臉上,有憤怒,有慾望,現在她躲不了了。
「為什麼挑中我?是看我好欺負嗎?雪國列車裡那麼多演員,是早就發現了我心軟嗎?」
「不是……」
「裴軫不會讓你幸福的,我才會。」
「你……」
「是我年輕,不值得信任嗎?是父母覺得做演員的男人靠不住嗎?沒試過你怎麼知道?」
「如果一開始你就覺得我在演,那我沒什麼能說的,我道歉。
我這麼拙劣的辦法都能被你當成手段,真是太對不起了,現在我……也很糊塗。」
「林秋美借我和耿忠良分手,是因為我們太窮了。一週有五天,每天18個小時困在劇場裡,打賞不固定,吃飯時間都沒有,玩家都覺得我們是npc,負責推進劇情的機械,或者把我們當成意淫物件,每個人都自我懷疑這算不算做真正的演員。
對林秋美沒能分清戲內戲外,是我的問題,但我們都是演員,這些是意外,你也是意外。」
「對不起……」
「休想把我困在秦宵一的劇本里。在兩個男人之間搖擺不定,秦宵一和寧澤臣的那一套,我受夠了。我是活生生的人,喜歡你的男人,你不能這麼對我。」
手機的光亮微弱,她卻依舊能看見對方的臉,要死,為什麼渾身都濕了,眼睛紅腫,她是惹哭了面前的演員嗎?
此刻幾分真實,幾分扮演?
她現在是不是該說點什麼……但對著淋濕的楚楚可憐的男孩,她投了降。
嘴唇相碰的剎那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年輕男孩嘴唇很涼,鼻尖也冰冷,像是心先涼透。
他手肘貼在牆上,彎下腰,貼得她那麼近。沒有薄荷糖的味道,也沒有洗衣凝珠的香氣,有的是雨水和冬夜的潮濕,還有男孩在黑夜中偷跑出來的委屈。
她把抵在對方胸口的手臂抽走,整個人站直了些,踮著腳,吻的位置向上挪了挪。
對方的手捉住了她,十指交握,另一隻手落下來覆在她的頭頂,順著腦後慢慢地滑下來,插進她的頭髮停在後腦勺,力道不輕不重,讓她頭皮發麻。
嘴唇貼著嘴唇,胸口貼著胸口,小腹貼著小腹,這終於像次接吻了。
掌心逐漸升溫,舌頭探開了嘴唇,像一把開啟陌生大門的鑰匙,交纏的舌頭攪亂了她的大腦,嘴唇裹住她的,輕輕地吮走了她的靈魂,貼著的位置都變燙了,唇齒,胸口,腰腹……潮濕像是把乾燥的花朵浸濕,泡開,再一點點膨脹。
這種燒得她大腦空白的經歷她還沒有。糟糕,不會思考了……
站不穩扭動了一下,她的後背按開臥室的燈,好亮!窒息的吻就這麼停了?
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辦,刁稚宇把手伸到她後背,燈啪地關了。
這劇情她不會了!
「我,我有話想和你說……」
「別說了……」
對方倒像是很清楚下一步怎麼做,整個人攔腰抱起,人貼到床上就多了一床人肉被子,感受到對方身體異樣胡羞才反應過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燈一開一關讓她稍微清醒了點,大腦瘋狂運轉:他究竟有多少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