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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很優秀很努力,二十四小時當成四十八小時來用。
但是長相英俊條件優越,有天資又思路通透的人,只有裴軫這麼一個。你也不得不承認裴軫很帥吧?」
「他帥又和我沒關係……我的意思是說,我在醫院工作,他很引人關注,不代表我也要特別注意他。
大家都是靠能力做事情,朋友之間相互幫忙,都是分內事。
如果轉正要以裴醫生的關注度來考量,那我不如去做他家的家政。」
「說什麼呢,你喝咖啡。」師姐買了兩杯咖啡,塞一杯進胡羞手裡:「這話和我說說就算了,不要被護士長和蔡主任聽見。」
胡羞撇撇嘴,心想話就是給你聽的,反正你總有辦法傳到他們的耳朵裡去。
晚上走出醫院大門胡羞就打了個寒戰。有人隔著車窗招手,是裴軫,鑽進車門時冷風灌進車裡,兩個人一起打了個噴嚏,相視一笑。
裴軫發動車子:「你也感冒了,怪我。想不想吃點熱的?我請客……」
「同病相憐而已。我估計早就感冒了,搞不好還是我傳染你。」
還用說嗎,當然是和刁稚宇在李埃的咖啡店睡行軍床凍的,年輕人,太能折騰。
「我知道一家還不錯的店,這會兒吃應該很合適。」
車子徑直開去了陸家嘴。香格里拉的jade36,電梯出來右轉走過長長的走廊,三階臺階拾級而上,暖黃色的燈光和悠揚的爵士樂,臨近聖誕季的節日佈置,兩個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人不多,環境極其幽靜,窗外是一望無際的黃浦江和經典的外灘走廊,上海灘的名片風景。
胡羞心裡越發覺得中了計,這哪裡是隨便吃一頓,隨意的晚餐愣是吃出了求婚的陣仗,裴軫,不就是幫你個取個材料,不至於不至於。
緊接著端上的餐前麵包、龍蝦湯和鵝肝跳跳糖讓胡羞有點緊張,昨天剛吻過自己如果今天表白,這種場景下,還真不知道想出什麼理由拒絕,這簡直是逼上梁山。
而裴軫翻看選單不慌不忙,動作舉止都很自然,餐前禮節也極其到位,修養是骨子裡帶來的。
接待裴軫的是經理。站在身邊微微彎腰打招呼,和裴軫親切地聊了兩句,他是這兒的常客。
經理輕聲問起要不要喝酒,眼神滑過胡羞時,有些許的不適應和好奇,胡羞收在眼底,這個見證過什麼的人,在打量老客帶來的新朋友。
裴軫體貼地問,想喝酒嗎,可以喝一杯,我送你回家。
「我也不是那麼擅長喝酒。」
「今天我生日。沒和你打招呼冒昧帶你來,抱歉。一直以來我在醫院沒什麼朋友,又特別想找個環境慶祝一下……證明自己是特別的。」
這句話在胡羞腦海里反反覆覆地卡頓。像是嵌入字幕和畫面有延遲,過了好一會兒才懂,優秀的同時,裴軫也許……非常孤獨。
想不出什麼話可以安慰,胡羞說,如果你想盡興的話。
我可以陪你喝,畢竟你拿到了去美國的簽證,即將去美國做研究員,也值得慶祝。
幾杯過去,牛排剛擺到面前,胡羞看到裴軫捂著臉:「我的天啊,沒想到你這麼能喝。」
「也沒有,就是以前辭職在家gap的那一年,酒量突飛猛進。
讀大學時看完小劇場也習慣性地喝一杯,酒精也是致幻的一種嘛,留在戲夢裡。」
「小劇場……真浪漫。」
「南大小劇場嘛,有傳統。畢竟做翻譯很枯燥,煩惱多,就總想找點樂子,先鋒書店也常去。你就沒有煩惱嗎?」
「課題和科研的話,沒有。真的要說煩惱的話——持多一點就會胖,算不算?」
裴軫笑著說:「我是真的很難控制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