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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啊,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雪國列車是可以結婚的,那幾個姐姐也是教會了我新的玩法。」
「我的確走不開,你的通行證和船票我想賣給你的。而且……我不知道哪天你會來。」
竟然記得一清二楚。忍笑實在太難了,胡羞繃著臉低頭,聲音甕在鼻腔裡:「哦,沒關係。要不是那天,我還看不到你演李容,好奸猾。」
「巧了,角色問題,我平時不是這樣的。」
「真的?」
「當然。平時生活裡更像秦宵一,我保證。」
空氣裡又劃過尷尬的寧靜。共同話題都在戲裡,胡羞在風中很快領悟,她和刁稚宇並沒有那麼多東西可聊,哪怕李埃都還可以聊聊安邸,她只知道對方是上海戲劇學院的學生,表演系。
除此之外一無所知,而這些都是暗地裡檢索的,沒有辦法直接用來開啟話題——
她還沒有做好在戲外見到刁稚宇的準備。風吹過他的頭髮,髮絲有淡淡的乳木果味道,真乾淨,胡羞想。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和我解釋這個哦……」
「嗯……」
「那也沒必要特意跑一趟……」
「有必要……最近一直沒見到你。」刁稚宇沉默了幾秒:「我在戲外朋友不算多,難得有聊得來的人。所以,就總得想辦法找到你。」
倒是不提在女孩樓下站著發呆的事,真愛面子。他的雙手插在褲兜的後口袋裡,腳尖抬起來晃著身體,稚氣未脫。
朋友……接下來的一切都未完待續。胡羞想了想,讓他保留點男人自尊好了。
她撅起嘴故作輕鬆:「這話說得我還挺高興的。」
「嗯?」
「你沒有把握當成一個玩家,或者客人,聽起來我和那些幾十刷的姐姐還是不太一樣。」
「當然……」刁稚宇的抬頭看天:「你重要多了。」
「有多重要?」
問完這句話胡羞就後悔了,心裡瘋狂地彈彈幕——為什麼要問這個?
這世界上這麼多話可以說,為什麼要一衝動把窗戶紙捅破。
如果對方真的只是當朋友,這簡直就是一下把自己打回解放前。
社死的水平大概是當場火化,以後在臨睡前想難堪的事情睡不著,這件事會是尷尬到直接驚醒排行榜第一名。為什麼非要問?慢慢試探不好嗎?淦!
對方怎麼沒聲音?
刁稚宇像是下盤不穩一樣,身體微微地晃了幾下,像是也害羞了。
胡羞心想,下一秒他一定會找個藉口繞開拒絕,這麼近的距離,佔便宜也得再多看一眼,誰知道下次這麼近距離見是什麼時候。
這一看壞了,刁稚宇也在看她,兩個人的目光吸住對方,胡羞傻在原地,刁稚宇靠得越來越近,滿腦子的彈幕就在越靠越近的過程中越鋪越多,整個人都宕機了。
無論你是秦宵一還是刁稚宇,不能再近了,再近我們兩個要親上了你知道嗎這不行我沒預料到在劇場裡搞搞曖昧可以但是這樣就開弓沒有回頭箭了!
他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
既然真的這樣,被你吻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保證吻過之後,我不會胡思亂想。
胡羞閉上眼睛,還把臉的角度稍微挪了挪,真的把右半邊臉四十五度角對著他。
偶像劇也不過如此了,和長的帥的人距離這麼近感覺真是不一樣,整個人回春到十五歲,血都在腦袋裡,誰在她頭上鑿個洞都可以直接溢位巖漿那種。
秦宵一在戲裡給自己帶過項鍊,抱著他出過鬼屋,如果戲外有這一吻,自己鐵定是女朋友了,他喜歡自己,親完這一下絕對是賴不掉了——沒錯!
在距離應該只剩下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