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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起的本就晚了,又耽誤了片刻收拾梳妝的功夫便錯過了飯點。好在廚房隨時都溫著兩人的飯菜,兩小碗粥還有四菜兩湯。
可能昨晚哭狠了廢了大把力氣,一桌子選單以堯沒吃多少全都進了竹徽的肚子。
吃飽喝足的竹徽一動也不想動,賴在單以堯懷裡半眯著眼好不愜意。
「小竹子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單以堯緩緩的揉著他的肚子問道,顧及著孩子也不敢用勁。
今天竹徽的飯量實在是嚇到她了,平時就吃一碗粥幾口菜的人一下子吃這麼多,真怕他吃成撐住了。
「妻主可是怕我吃多變胖不好看了?」竹徽從她懷裡仰起頭望著她,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會發光一樣,瓷白的肌膚泛著一層細光。
單以堯這才發現他臉上居然沒有小汗毛!?
「想什麼呢。」單以堯揉了揉眼睛,兩指齊並在他額間彈了一下,「只要你沒有不舒服,想吃多少吃多少,吃的多些才好呢。」
「你以前那飯量小的就跟那雀兒一樣,抱在懷裡都能摸到肋條。」
不滿她的說法,竹徽哼哼唧唧的在懷裡扭動,單以堯看著就像是一隻被擼舒服了的貓,露著肚皮喵喵叫著撒嬌。
兩人就這麼靠在一起,誰都沒有說話,只有陽光撒下一地碎金,令人心神俱寧。
兩人誰都沒有再提這一天的事,單以堯也兌現了自己的承諾,飯店也不去了把自己拴在竹徽的褲腰帶上,形影不離。
「二少,門外有個叫希冉的娘子找你。」
這天兩人正人疊人的在院子裡曬太陽,單以堯突然覺得一陣心悸,隨後便有下人來報。
單以堯想了想覺得好歹也是老鄉,而且上次一見感覺人還不錯,還是得見一下。
「小竹子你等會,我去去就來。」
兩人見了面也不假裝客套,繞過走廊也沒去正堂,單以堯親近的挽著希冉的胳膊將人領到了原主之前待客的屋裡。
以前是用來接待狐朋狗友的,自從她來有小半年沒找過那些朋友也就沒用過,這還是她第一次使用,採光極好,乾淨亮堂。
吩咐下人上了茶端了點心,單以堯問道:「希希怎麼想起來找我來了?」
「給你送個東西。」希冉說著從懷裡摸出個湖藍色的荷包來。
單以堯接過來掂了掂,嗅了嗅,輕飄飄的沒什麼味道,「這荷包……有啥玄機?」
希冉笑而不語,伸手在荷包上一點,單以堯莫名覺得眼前的世界清明瞭不少,腦子也突然清醒。
那種感覺用語言形容不上來,大概就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這裡面是我前些天去廟裡求的符,能讓我們兩個見面不至於迷失自我。」
「說起來我也感覺不對,一見到你心就砰砰砰跳個不停,比見了我家夫郎都激動,我都一度懷疑我彎了。」單以堯說。
說起來現在捏著這個荷包就不會再有那種見鬼了一樣被掰彎的感覺了。
「我們兩個都不屬於這個世界,所以與這個世界的氣運不合,一個人的時候沒什麼問題。」
「但若是我們兩個不同氣運的人相遇,我們自身的氣運就會相吸引,然後不自覺的親近沉溺。」希冉解釋道,這也就是為什麼她倆喝茶還能喝個爛醉。
本就因為互相吸引而不自覺親近,再加上他鄉遇故知的喜悅而不自覺的放鬆,效果就更加明顯了。
她也是回家清醒之後才反應過來的,她靈力受損不夠,便只能先湊合畫個符用著。
「呼……」單以堯摸著胸口誇張的嘆了口氣,「沒彎就好沒彎就好,這尼瑪要是彎了我可怎麼和我老公交代啊。」
「你不知道那天回家我老公哭成啥樣了,哭的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