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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單以堯不知道的是,說這種話對竹徽而言也是彆扭的不行,明艷的小臉兒上泛起淡淡的一抹紅。
太羞人了!
從小到大,自打懂事以來,吃飯都沒讓人爹爹餵過,更何況是別的女人。
上下兩輩子第一次說出這種話來!
但是看著單以堯慌亂的樣子,兩相比較之下,竹徽反倒覺得沒那麼不自在了,歪著頭眨巴著眼睛笑吟吟的湊近單以堯。
「不…不了吧。」單以堯結巴著說道,「我做的不怎麼好吃。」
「你要是想吃的話我吩咐人給你做。」
聞言,竹徽微微嘟唇,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可這是妻主親手做的,怎麼能一樣。」
「不行不行,我第一次下廚,做的不好吃,等以後再給你做。」
對自己的廚藝單以堯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尤其是在嘗過之後,更不能讓竹徽吃了。
又扯著單以堯的袖子晃著撒嬌,看單以堯的樣子是堅決不想讓自己吃,竹徽心裡不由得洩氣。
按沐憐的做派,這時候就該一掐腰一跺腳耍耍小脾氣,讓妻主來哄的。
但他到底是學不來,也不敢太過分。
慢慢來吧。
看單以堯靠在灶臺邊上,竹徽上前扶住了她,「妻主身上還傷著,怎的突然想起下廚了?」
我也不想啊!
竹徽不問還好,這一問單以堯讓系統折騰了半下午的委屈一下就上來了,簡直欲哭無淚。
她其實就是想給竹徽做個小甜品哄哄人,結果硬生生被系統按在廚房切了半下午菜。
本來身上就有傷,痠疼痠疼的,結果還在這站了半個下午,腰疼腿疼胳膊疼的!
看單以堯臉色不對,竹徽心裡「咯噔」一下,自己似乎問了不該問的。
能讓他家妻主背著一身傷下廚的,除了快要進門的這沐憐還有誰?
反正肯定不是為了他。
想通了竹徽就忍不住氣結,就多嘴問她!疼死算了!
竹徽氣歸氣,人還是得哄著,「這眼瞅著快到飯點了,妻主不如歇歇?明個兒再做。」
「可以嗎!?」單以堯興奮的聯絡系統。
【可以。】
「好嘞!」單以堯痛快的點頭,迫不及待的讓竹徽扶著她離開。
上下活了兩輩子,這是第一次這麼這麼討厭廚房,簡直有心理陰影了。
單以堯被竹徽扶著回房收拾了一下便被叫去吃飯了。
單家是做生意的,沒那麼多規矩,晚飯是一家子人聚在一起吃,男女不分席。
到了飯桌上單以堯這才算是把一家子人見全。人不多,爹孃,姐姐姐夫,其他還有她孃的侍夫之類的沒資格上桌,單姐姐目前也就娶了一個。
單樓看見竹徽小心的扶著單以堯進來就一肚子氣,一拍桌子橫眉瞪了她一眼。
「單以堯你能耐了啊?以前你喝個花酒我也不說你,但這才成親多久就敢上花樓去尋歡,留戀煙花柳巷?」
「還為了個破敗玩意和人打架?我單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東西?你讓竹徽的臉往哪放?讓我單樓的臉往哪放?」
單樓聽到自家女兒為了個小倌和人打起來的時候,正在和竹徽的爹家談生意。
天知道那時候她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鑽進去。
竹徽這孩子她瞭解,竹家把孩子養的極好,溫柔端莊,乖巧聽話,她本來覺得自家的老二混不吝配不上人家孩子。
結果這才成親一個月吧?一個月!你就敢放著新郎不管上花樓了?
要不是當時這混帳東西是昏著抬回來的,她非打斷她的狗腿不可。
現在再看兩人,更是氣不打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