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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嘉言掃視了一圈,果然見到幾位夫人都在打瞌睡,老太君也快睡著了。
楊季銘把尚嘉言圈進懷裡,再用自己身上的毛大氅包裹著兩人。
頓時,尚嘉言就感覺身子暖了,心裡更暖。
彭可婧也不動聲色的掃視了一圈,看到了被丫鬟婆子圍著的大少夫人和孫少爺,也看到了被楊季銘擁在懷裡的尚嘉言,再看看自己身邊,兩個丫鬟安靜的站在身側,楊仲鳴冷淡的閉目養神。
彭可婧冷得縮了一下身子,心更冷。
楊光湊到楊季銘與尚嘉言身邊,對尚嘉言說:「三嫂以前在家裡也守歲嗎?」
「以前也守歲,但每次都會睡著,而且母親也不讓人叫醒我。」
「三嫂今年肯定守歲成功,有三哥在呢。」
楊季銘把裹著兩人的毛大氅理了理,橫了楊光一眼,沒好氣道:「你一個小叔子,少往你嫂子跟前湊。」
楊光斜了他一眼,繼續跟尚嘉言說話。「三嫂,你聽聽我三哥說什麼,他是不是欠揍?」
「四弟說得對,你三哥就是欠揍。」尚嘉言輕笑,從毛大氅裡伸出一隻手揪楊季銘的耳朵。
「疼,疼,媳婦兒。」
「你就是欠收拾。」尚嘉言鬆了手,替他揉了兩下耳朵。
噗噗!楊光在旁邊明目張膽的偷著笑。
尚嘉言紅著臉說:「讓四弟看笑話了。」
楊光還未開口,旁邊就出現另一個聲音。「三嫂怕被笑話,就不要做會讓人笑話的事。」
楊季銘與尚嘉言都沉下了臉。楊光不屑的瞥了楊宸一眼,手指捏得嘎嘎作響,說道:「看來你嫌挨的打還不夠。放心,我跟三哥不一樣,我打人很有技巧,保證外表看不出傷來。」
楊宸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楊光對楊季銘與尚嘉言說:「甭理他。」
尚嘉言輕嘆了口氣,他剛嫁過來的時候,還會在人前有所注意,後來不知不覺的就變成了現在這樣。當著一家人的面,還有下人們的面,和楊季銘這般親密。
楊光說:「苦等新年太無趣,咱們不如來玩擲骰子吧。」
楊伯名說:「老太君不喜骰子這些東西,玩行酒令吧。」
於是,兄弟們都聚了過來,就連楊宸也扭扭捏捏的湊了過來。
尚嘉言從楊季銘懷裡出來,對他說:「你和大家玩著,我去跟二嫂說會兒話。」
「好。」
尚嘉言走到彭可婧身邊坐下,「二嫂,他們兄弟幾個玩行酒令,咱們妯娌說會兒悄悄話。」
彭可婧微微笑著點點頭,真是對他羨慕極了。
「弟妹平日裡做什麼打發時間?」
「我是看看書,二嫂呢?」
「和你一樣。」彭可婧輕輕的笑了笑。
開啟話題之後,妯娌倆就聊開了,彭可婧臉上的笑容也多了些。
楊季銘回頭看了眼尚嘉言,這一眼的空檔,他就輸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楊光在旁叫好,說:「三哥爽快!不過你輸得太多了,該不會是為了光明正大的多喝幾杯酒吧?我要向三嫂揭發你的意圖。」
「你夠了啊。」楊季銘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尚嘉言。
楊光哈哈大笑著,其他兄弟也都是忍俊不禁。
尚嘉言和彭可婧不禁朝他們那邊看了過去。
彭可婧說:「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笑得那麼開心?」就連一直對她冷著臉的楊仲鳴也是嘴角輕揚。
尚嘉言無奈的說道:「大概是楊季銘又犯蠢了。」
彭可婧猶豫了數秒,繼而說道:「弟妹,容我問句不該問的,你跟三弟在外人面前也一直這樣親密麼?」
「在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