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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書亦看的有些入迷,他大腦放鬆,此刻看著窗外人的一舉一動,心裡那點叫心動的火苗越燒越高。
景洛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忽然一抬頭,謝書亦來不及收回的眼神就被他看進了眼裡,但還不等看清,他就收回了目光。
被抓包的謝書亦匆忙回過頭,把頭撇向一邊深吸了幾口氣,又恢復了往常那一貫的神情,他又轉過頭去看景洛,只見景老闆瞪著他,抬手指了指玻璃,用口型說了句:不許偷懶,快點幹!
冬日午後,暖意濛濛,一顆叫心動的種子悄悄種在了心上,只能來年開春芽。
等兩人完成這聲勢浩大的大掃除工程,天色已經稍暗了,只剩幾縷紅色的餘暉還瀰漫在天空上。
吃過晚飯,兩人都一動不動的癱在沙發裡。
景洛揉了揉發酸的脖頸和肩膀,長嘆一口氣。
「累了?」謝書亦問。
「託你的福。」景洛答。
謝書亦笑了笑,「我給你揉揉?」
「你會?」
謝書亦不答反問道:「上次感覺怎麼樣?」
「什麼上次。」
「貴人多忘事啊景老闆,」謝書亦笑著嘆口氣,「你落枕那次啊。」
「那次啊,也還行吧,勉強湊合。」
上次感覺確實還行,雖然沒那麼專業,但脖子的確舒服不少。
景洛想了想,說:「那你過來吧。」
謝書亦笑了笑,起身來到景洛旁坐下,他說:「轉過身來,背對著我。」
景洛乖乖轉身,背對他坐好。
微涼的手指蹭過景洛的脖頸,激的他一哆嗦。
謝書亦:「很涼?」
景洛:「有點,你手怎麼總是這麼涼?」
謝書亦:「天冷吧。」
「那我手怎麼不涼,」說著,他伸手碰了碰謝書亦的指尖,一觸即離。
但謝書亦卻感受到了景洛手指的溫度,溫熱,帶著一種熟悉感。
景洛收回手,「你這可能就是體質問題。」
「可能吧。」說完,他又開始不輕不重的給景老闆按著肩。
「這個力度合適嗎?」謝書亦問。
「有點重,輕點。」
謝書亦輕了些力度,再次問道:「這樣呢?」
景洛點點頭,「這樣差不多。」
景老闆享受著謝書亦貼心的按摩服務,突然沒理頭的來了句:「謝書亦,你不是也總脖子疼麼。」
謝書亦按摩的手一頓,他確實會脖子疼,那是常年寫作落下的職業病,低頭太久脖子就會僵的抬不起來。
謝書亦:「你怎麼知道?」
「……」
人在極度舒適中說話容易不經過大腦,景洛一愣,忽的睜開眼睛,「我猜的,你這東西不得低頭麼,總低頭脖子能不疼麼……」
謝書亦笑笑,「現在好多了。」
景洛也配合的笑了笑,心裡暗自鬆了口氣。
年關越來越近,兩人該忙的也都忙完了。吃過午飯後,景洛稍坐了會兒,就起身去拿了瓶酒準備出門,還順帶拿了兩個紙杯。
「你去哪兒?」謝書亦看他這架勢,以為又要去和別人比試比試。
「去跟我爸喝點。」景洛說。
謝書亦有些納悶,自己來這麼久從沒見過景洛他爸,「叔叔也住這兒?」
景洛笑了笑說:「就住不遠處那片墓園裡。」
謝書亦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剛想道歉,還不等開口,景洛又說:「沒事,都走好多年了。」
謝書亦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走了,很快就回來。」
謝書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