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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以安跟著墨染進門,入眼便看到了這樣的景象,他暗罵一聲晦氣。
阿石隨後走了進來,墨染四下打量了一番,他蹲下來,把倒在地上的人翻了個面。
慘白的臉龐,甚是還有些熟悉。
墨染眯起眼睛,想了會兒,才瞭然。
那時在平遙,貧民窟裡,把老人趕出家門的那個男人,他當時還踹了這男人一腳。
他想起來,主子跟他說,阿石找人去太守府前鬧事,便找的他。
阿石在一旁站著,他適時的出了聲,「那夥人進來時,讓我們不要動,這男人瞅著機會,想往外跑,就要到門口了,被他們從後面一刀穿了心。」
蕭以安在旁邊不涼不淡的嘖嘖了兩聲,他那裡睡著正熟,突然屋裡就闖進了人,還沒等他大聲叫人,就被點了啞穴。
現下看來,還好他被點了穴,不然他大喊大叫,把人惹惱了,也給這麼來一刀……
背後冒著涼氣,蕭以安搖了搖頭。
墨染起身,沒什麼表情的往外走,蕭以安見狀趕緊跟了出去,阿石輕蔑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男人,而後也出去了,路過門邊縮著沒敢進去的趙管家時,他伸手拉了一把。
回了主屋,所幸並沒有遭重太多,也還能睡人,墨染檢查了一番,他對著後面進來的蕭以安說:「你早些睡。」他說完,就往外走。
蕭以安伸手就想拽住他,被他輕而易舉的閃身躲了過去。
「你做什麼?」墨染回頭一臉莫名的問。
蕭以安:「……」
他能說他太怕了,不想一個人在這?
他諂笑了兩聲,「那什麼……能留在這嗎?」
墨染一口回絕,「不能。」他走到門口,剛伸手拉開房門,一隻腿邁了出去。
蕭以安在他身後說:「你主子讓你跟在我身邊,你就這麼跟的?」
片刻後,墨染坐在桌前,往裡面走一些,是合衣躺在床上的蕭以安。
墨染坐了一會兒,側頭看著窗外,遠方群山之間,天際吐露魚肚白,新的一天,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墨染:新的一天,新的雙標 _
第66章 也就是如此
蕭逸宸一大早起來, 就收到了墨染傳回來的信,他坐在桌前拆開信封,把信展開看了。
墨染說他們遇到了太子派來的人, 生擒了一人,帶回金陵, 還說了自己可惜命了, 要他放心,信的結尾說, 讓他照顧好自己, 別太累了,落款後面畫著個簡單的笑臉。
蕭逸宸眉眼淺淡,微微勾唇笑了,這笑臉還是他當年教墨染畫的,一晃眼這麼多年就過去了。
他展著信, 來來回回看了有兩三遍,才略有不捨的把信仔細收了起來,和墨染前兩天傳來的信放在了一起。
起身的時候他頓了頓,而後坐去了書桌前,攤開信紙,提起了筆。
早膳過後, 蕭逸宸去了新建好的那處隔離區,任鳴風幾人都在, 他們幫著太醫和大夫打打下手,巧的是, 寧致遠也在。
寧致遠見是他,停下手中的活,走到蕭逸宸跟前, 和他說了句謝謝。
蕭逸宸和墨染剛來平遙那會兒,他們坐在一起吃飯,他當時在追求付清如,還把墨染當成了假想情敵,現在想來,當時的他幼稚的可以,可能那時蕭逸宸也是這麼看待自己的。
不自量力,愚蠢至極。
後來,他被趙楷的人劫持走,那段時日,他整天都處於崩潰的邊緣,害怕在某一天的深夜,他就再也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他們母子被關在暗室裡許久,那裡終日燃著微弱的燭火,偶爾有人來送飯,並不太能區分晝夜,只能靠著送飯的次數來推測,起初還可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