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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蔣牧白吃了糖,姜江倒沒什麼想法,畢竟這本就是她用來當作賠禮的糖。只不過好久沒吃過大白兔奶糖了,對它的味道怪想念的,也不知道奶奶那裡還有這個糖沒有。
正當想著,姜江突然嘴裡一甜,再細細品嘗這味道,不就是大白兔奶糖的味道嗎?
姜江抬起頭,眼裡全是驚喜的笑意,咬著糖,含糊著說:「你怎麼也有這個糖啊?」
蔣牧白說:「知道你喜歡吃這個糖,向奶奶要的。」
說著,蔣牧白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奶糖。
見此,姜江恍然大悟:「怪不得奶奶那裡只有一顆了。」
姜江開心地收下了糖,幾下把嘴裡的糖吃了後,喝了一杯水,拉著蔣牧白一同去吃晚飯了。
晚餐很豐盛,不僅有爺爺做的稻花魚,爺爺還做了好幾個他的拿手好菜,姜江非常享受地飽餐了一頓,然後,一個沒留神,吃多了。
姜奶奶在旁邊一邊喝著湯,一邊笑呵呵地對正捂著肚子的姜江說道:「跟個小孩兒似的,都和你說過好幾次了,吃飯要適量,要不然就會像你現在這樣,肚子難受。」
姜江可憐兮兮地對著奶奶撒嬌:「知道啦,下次我一定少吃。」
因為有過修真世界的經歷,一直以來姜江都是很自得,同樣也就覺得自己能夠想吃多少就吃少,沒想到今天卻翻了車。
姜江摸了摸自己凸起的小肚子,嗯,今天真的吃多了。
關於自家孫女吃多了這事,姜奶奶已經見怪不怪了,淡定地放下湯碗,起身開啟電視機下邊的一個抽屜,拿出健胃消食片,遞給姜江。
姜江咀嚼著消食片,道:「謝謝奶奶。」
她好些年沒吃過消食片了,吃起來,覺得這個味道還不錯,非常有童年的回憶。
過了一會兒,姜奶奶見姜江休息地差不多了,才對著孫女婿蔣牧白說道:「牧白,你和姜江一起出去散散步吧,順便拉著姜江消消食。」
蔣牧白歪頭看著姜江問:「要去嗎?」
姜江看了看屋外已經變黑了的天:「行……吧?」
天黑了,路燈亮了起來,照亮了行人的路。
伴著晚風,姜江和蔣牧白走過青石板路,又在小橋上邊站了一會兒。
今夜的月亮彎彎的,照映在小河裡,波光粼粼,像一把鋒利的鐮刀。
姜江看著河裡的月亮,笑著對蔣牧白說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不要伸手指月亮,要不然月亮生氣了,會割你的耳朵』?」
蔣牧白轉頭,視線落在姜江笑盈盈的臉上,道:「沒聽過,是有什麼嗎?」
姜江伸手碰了碰耳朵,說:「這倒沒有什麼,只不過我聽了我奶奶說了這話後,我就忍不住指了一下月亮,結果沒幾天,我的耳朵就爛了。」頓了頓,姜江問:「……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蔣牧白沉吟了兩秒後,似是想到了什麼,不過仍舊適當地表示了好奇:「為什麼?」
姜江的手肘在橋上的欄杆上,偏頭笑吟吟地看著蔣牧白:「當然是因為……那時候,我還小嘛,非常相信大人說的話,然後我又指了月亮,幹了『壞事』後,就非常擔心月亮會割我的耳朵,那幾天,不自覺地就想要摸摸耳朵,結果手不乾淨,細菌多,耳朵發炎了。」
迎著河面上吹來的風,姜江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又繼續說道:「這還是我初中學了生物知識後,才想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在那之前,我一直都不敢指月亮了,就怕月亮生氣,割我耳朵。」
蔣牧白抬手摸摸姜江的腦袋,笑著問:「那你之後有指月亮嗎?」
姜江遲疑了兩秒,搖搖頭:「沒有了。」
幼時的「割耳朵」經歷,印象過於深刻,以至於後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