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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嚴令也因此執行的很順利,在鎮壓□□方面匪邦雌蟲一向很有心得。
阿魯也將天目星上的實驗室搬到帝國,快馬加鞭地開始大規模蟲體實驗,他如木凌所期待的那樣突破了a級,但a級的雄蟲也經不起這樣的操勞,於是開始徵集首都內的雄蟲到實驗室工作。
很多雄蟲突逢變故,思想還沒轉變過來,就發現家裡一些雌蟲看自己的眼神變了,在一如往常施行家法以後以為鎮住了那些多事的雌蟲,卻不想隔兩天就有治安隊的蟲來提他受審,這可把他們嚇得夠嗆。
新治安法暫且全部沿用匪邦的新法,但那上面寫的玩意兒是天方夜譚,他們聞所未聞,自然不信,可在左右鄰裡都被敲打一番後,他們緩緩開始懷疑,時代好像變了。
直到王蟲下令將蟲皇梟首示眾,這些雄蟲在中央廣場嚇尿了褲子,才萬分確定,時代變了。
子弒雄父雖然不值得提倡,但蟲族沒人類那麼多道德包袱,眼見木凌絲毫不念私情,對自己親爹說砍就砍,大多本就慫包的帝國雄蟲頓時恨不得跪下來舔他的鞋面。
以至於阿魯迫於實驗壓力不得不僱傭雄蟲幫忙時,帝國雄蟲出乎意料地積極響應。
這有些出乎阿魯的意料,他本以為從來不事生產的雄蟲會牴觸工作,可不知這些從小長在優渥環境裡的雄蟲在死亡的威脅面前會輕易做出任何妥協。
倒也是意外之喜,阿魯都有些想建議木凌再砍幾隻罪大惡極的雄蟲以儆效尤了。
但沒時間,他連好好和阿西爾說幾句話的時間都沒有,隔了這麼久,他們表面似乎又生疏了很多,這讓他很遺憾。
這些木凌暫時都管不著,他發現自己這邊的事情大條了——晚上堂洛斯不肯和他睡一張床。
當時借他的手傷害自己實在是無奈之舉,他們彼此都很清楚,可架不住那雌蟲越不過心裡這道坎。
他們晚上睡覺的時間本就很少,這蟲醒著的時候還能強迫自己和他挨著,睡了以後聞到他的味道竟本能地逃跑,讓木凌心疼又發愁。
在戒嚴令贏來的清淨時光裡,木凌尋了一天什麼事也不幹,專門和堂洛斯睡覺。
聽聞他這個計劃的時候堂洛斯瞪圓了眼,飛快檢視左右無人也無蟲以後舒了口氣:
「你,你說什麼呢!這種事也能光天化日下說嗎!」他紅著臉瞪他。
木凌哭笑不得地看他:
「想什麼呢,我傷還沒好你不讓,你忘了?」
說的也是,堂洛斯皺起眉,猶豫道:
「傷口傷口給我看一下。」
「不行,你看了又要哭。」木凌抓住他伸向自己的手,堂洛斯皺了皺鼻子嘟囔著:
「我沒哭。」
「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晚些給你看。」木凌見堅持自己沒哭的雌蟲又紅了眼,心裡又酸又疼,只得舉手投降。
「我,我還是不看了盧克那邊還有檔案沒處理好,我去看看。」說著,轉身要走,木凌一把抱住他:
「不行,我說了,今天什麼事都不做,除非天目星爆炸了,否則誰也別想我們離開床。」
堂洛斯輕輕掙紮了一下,顧忌他肚子上的傷口沒敢大動作,木凌仗著這一點把他拉到床邊,三兩下除去他們的外套和褲子,把他按在床上:
「睡覺,瞧你眼下黑的。」
堂洛斯皺著眉,對他的觸碰有些害怕:「我我還是」
木凌湊過去吻住他:「沒有還是,沒有你我睡不著。」
堂洛斯抿著嘴看他:你以前可不是這麼嬌氣的。
木凌長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