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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問問他,偽裝人類欺騙雌蟲,有意思嗎?」
他說完,肩膀卻被扣住,堂洛斯低下頭按著他:
「他不說,一定有他的原因。」
盧克梗著脖子,聽堂洛斯在那自欺,他說:
「他來匪邦,沒有做過傷害我們的事情,他在幫我們,大事小事樣樣盡心,哪怕他是雄蟲,又怎麼樣呢?阿魯不也是雄蟲,你都沒有大驚小怪。」
盧克甩開他的手:「阿魯可從來沒隱瞞他高貴的身份!」
堂洛斯嚴厲道:「他若是高階雄蟲,還能像那些c級d級一樣四處招搖?他這是自保,也在保護這的雌蟲!」
盧克瞪著眼半晌,冷笑:
「是,他沒做過不利於匪邦的事情,但那是以前…誰知道他有沒有暗中給帝國報信讓以他的名義出兵,我們在軍部聯絡的舊友如果知道這一點,一切都沒用了!」
「他不會!」堂洛斯狠狠瞪著他。
「…帝國雄蟲什麼樣的,你已經忘了?」盧克輕聲問:「還是你忘了老師?忘了發生在他身上的事?」
「越是高階,越是殘忍,玩的花樣越別出心裁,你怎麼能保證,他沒在和你玩一場名叫『真心實意』的遊戲呢?
他來匪邦確實無利可圖,但金錢、名聲、權勢、武力和美色對他這個程度的雄蟲來說算什麼?
你怎麼能保證,他來這裡的目的,不是一場籌謀許久的冒險,你怎麼能保證,自己不是他冒險遊戲的獎品?」
他每說一句,堂洛斯的臉就白上一分,最後他垂下驕傲的頭顱喃喃道:「他不是。」
可所有細節在腦子裡串成線,它們指向的真相昭然若揭,他想控制腦子不要去想…可他不能不想起那些藥劑,想起他燃起的香裡滲出的資訊素,想起他輕易馴服巨蛇,想起他妥善處理了那些雄蟲。
他怎麼會一點都沒意識到呢?堂洛斯嘴角一扯,他只是不想費工夫去猜,想把所剩無幾的生命花在信任和愛戀中。
「他只要不說,就不會標記你。」盧克說:
「他若真心待你,又怎麼忍心看著你一點點死去?」
「是我不願意…」
「胡扯,他如果告訴你他是雄蟲,你會不願意接受他的標記?」見他要否認,盧克咄咄逼人:「認真的,你不願意?」
堂洛斯沉默了。
「你們做過了?」盧克繼續逼問:
「他難道不知道沒有精神標記的交合有多痛苦?他知道,他無動於衷,你卻告訴自己他有不得已的理由?」
穆鄰沒有無動於衷,是他掩飾得太好,每次他都很心疼地抱著他很久…堂洛斯出神的時候,盧克震開他,滿面冰寒:「那我就去問問這個不得已的理由是什麼。」
「你站住。」
盧克不理,堂洛斯閃身絆倒他,那雙痛苦的眼睛裡交雜著憤怒:「不許去。」
盧克覺得他失去理智了:「去問已經是客氣的了,這本該是你去做的!匪邦大敵當前,你不想解決方法,還一門心思困在這充滿欺騙的戀情裡,你還是我認識的那隻雌蟲嗎?!」
「那你說,他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匪邦的事情?」堂洛斯瞪著他厲聲問道。
盧克啞口無言。
「你是覺得他對不起我,你以為我不瞭解你嗎?問問?下一步就要拿槍抵著他的頭挾持他到戰場逼帝國退兵了。」
盧克咽著口水:「這是最好的辦法。」
「你想都不要想。」堂洛斯雙眼通紅。
「我不會殺他,放他回帝國,他若還念著你一點好,會替我們周旋。」
「不可能!」
盧克屈膝踹開他,這時候他不允許首領有一點私情,但論格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