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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也想加入你的隊伍,可以嗎?」路上,小宛聲音弱弱地說:「我知道我技能可能不是每局都實用,也不適很聰明,體力和武力可能也欠缺,但是我會努力彌補的,我也會好好聽話,保證不拖後退,可以嗎?」
「抱歉,小宛。」星光下,獨孤笑得很溫柔,但出口的拒絕也十分堅定:「我們需要的並不是聽話的隊友,我的目標不是活下去,而是通關,是最終之戰。這中間可能會遇到很多情況,很多危險,我需要每一個隊友都擁有清醒的頭腦和理智的判斷,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抱歉,你並不適合我的隊伍。」
他眼裡似有燒灼的火焰,將點燃整片曠野:「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走到那裡,但無論如何和都想嘗試一下。與其把期望寄託在別人身上,我想不如自己來拼一把。」
「最終之戰啊,果然你和我們這些是不一樣的。」小宛有些佩服,又有些自嘲,她從來沒有想過那麼遠的事情,從進入選拔,她就像置身一場永遠不會醒來的噩夢之中,唯一的奢望,就是能活的久一點,再久一點。
隨即小宛又擔心起來:「但那真的能透過嗎?連光明神都隕落了啊。」
「總會透過的,只要我們不斷地嘗試。就算不是我,也有後來的人,所以你要好好活著,等遊戲結束了,大家就可以恢復正常的生活了。」
獨孤的聲音充滿信心,那自信帶著一種感染力,讓小宛覺得這噩夢,似乎也不是那麼絕望了。
小宛的眼眶微微濕潤,她露出進入遊戲後的第一個笑容,原本平平無奇的樣貌也變得有幾分動人起來:「那我等著你,你可一定要加油啊。」
「謝謝,我會的。」獨孤看著那樣滿懷希冀的目光,久違感覺到一思熱血上頭的味道。
幾分鐘後,獨孤跟小宛回到小鎮的南大門,正在做準備的玩家紛紛停下手裡的動作,不可思議地朝獨孤看過來。
在獨孤離開的這幾分鐘裡,已經有三個嘗試製作防毒面具,和兩個製作熱氣球的玩家先後失敗,掉進不遠處的花叢裡。踩高蹺的仁兄更慘,不僅暈了,還摔了個鼻青臉腫。
獨孤把他們一手一個拎上板車,推回南鎮門前的空地上。
獨孤的出現就像一滴燒熱的油落入冷水中。讓在南門口被打擊得心如死灰的玩家們重新燃起希望。
玩家迅速圍住獨孤,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你不是暈了嗎?怎麼又醒了?」「是瓊枝草起作用了嗎?」「到底怎麼回事,快說說。」
獨孤本就渾身不舒服,被一群人吵個不停,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
「阿甲哥哥」於淵撥開人群,上前攬住獨孤:「你臉色好差,哪裡不舒服嗎?」
「我半路突然醒過來,發現自己可以對瓊枝花免疫了,只是骨頭有點疼,但還好,不影響行動。」獨孤回答。
「所以瓊枝草真的有用?」其他人歡喜起來。
「嗯,我大概睡了半個時辰,所以大概是瓊枝草的毒性發作需要時間,等到毒性發作以後,就能夠以毒攻毒,剋制瓊枝花的毒性了。」獨孤又說:「另外,給庖丁也餵一點瓊枝草枝吧,說不定能讓他醒過來。」
玩家們依言照做,半時辰後,果然都不再受瓊枝花的毒素影響。庖丁也從昏迷中醒來,茫然地跟周圍的人詢問發生了什麼。
玩家七嘴八舌給他講著這兩天發生的事,庖丁聽得驚嘆連連。其中最讓他開心的一個是他沒信錯人,路人甲和路人乙不僅是玩家,還很厲害地帶著大家通關了;另一個則是聽說獅子吃癟,他莫名就覺得爽了。
在等待的這半個時辰,獨孤感覺骨頭的疼痛不斷加劇,這會已經像火燒一樣痛起來,於是催促道:「這個瓊枝草的毒性似乎會不斷加強,大家還是趕快出發吧。」
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