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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滾下去,而後,暈了過去。
沈如意跑過去,立在山坡上,看到底下暈了的二人,「噗」地一笑,跑了回來,對寧初莞道:「兩個孬種,也就會欺軟怕硬罷了。」
「哇!」寧初莞懷裡的孩子似乎察覺到什麼異樣,大聲哭了起來。
沈如意如同彈簧一般彈開,受不了捂著耳朵:「師妹,你快哄哄他!讓他別哭了!」
寧初莞又嘆又笑,抱著孩子,就哼著歌,哄他睡覺。果然,不過一會兒,這孩子就安靜了下來。
見到這娃子終於不哭了,沈如意鬆了一口氣,拍了拍心口,嘀嘀咕咕道:「早知道我就聽你們的,讓人把孩子送回去了。」
可如今路都走一半,也只能自己送了。
嘀咕完,沈如意抬手,看向方才紀雙年離開的方向,噘了噘嘴:「師弟什麼時候回來啊?他不回來我們就走了,底下暈了兩人,等會要是又有人過來可怎麼辦?」
沈如意倒不是怕打不過,只是覺得麻煩而已。
正說著,一陣馬蹄聲傳了過來,接著,一個穿著白衫,意氣風發的少年出現在不遠處,待近了,他跳下馬,對沈如意道:「師姐,我剛剛看了,前面的路是通的,過了這道山,再往前,就是凌州城了。」
沈如意鬆了口氣:「那我們走吧。」
紀雙年卻道:「要不我們天亮再走?」
沈如意立馬搖頭,指著剛才兩人摔下去的地方道:「底下暈了兩人,剛才想要非禮我們。等會恐怕會有人來,我們還是先走吧。」
紀雙年沒想到這山中竟然也有這般採花賊,俊秀眉頭蹙起,他轉頭就往山下而去:「師姐,你們先走,我去看看。」
沈如意不疑有他,駕著馬車,先行離去。
過了一會兒,紀雙年這才從底下上了,拿著旁邊的草葉擦了一下手中的匕首,這才離開。
一雙漆黑狹長的眸,帶了點冷,片刻後又變成了平日裡憨態可掬的模樣。
他們走後沒多久,幾個人舉著火把路過,見到這裡有著未熄滅的火堆,幾個人對視一眼。立馬警惕道:「這山裡有人。」
幾個人立馬在山中搜尋,一個眼尖的官兵發現,有個草堆被壓扁了,旁邊的草葉上還有乾涸的血。
「底下似乎有人!」
一行人呼啦啦往下奔去,到山坡下時,發現底下躺著兩個人,正是方才出來巡邏的兩個兄弟。二人身上都有傷,心臟處各自中了一刀。
為首的官兵望著這死去的兩個兄弟,眼眸瞪圓,呼哧呼哧地喘了一會兒氣,道:「你們,你們快去稟報大人,這山中,有人潛了進來。」
一人領命而去。
後面,有人將目光從地上兩個死去的兄弟身上收回來,有些膽戰心驚地壓低問道:「頭兒……這,有沒有可能是那徵北將軍的人做的?」
旁邊另一個官兵立馬附和:「必然是他!頭兒,我就覺得他來凌州並不是隻追逃犯那麼簡單,必然是為了這山中的鐵礦而來。」
「他難道也想侵吞這批鐵礦?」有人問道。
為首的官兵冷笑一聲,咬牙道:「這不是沒有可能。這兩年,徐謹兮那個瘋子,不斷吞併周圍各州縣,瘋狂擴大手中勢力,聽他的,為他所用。不聽他的,便直接殺了。今日北境與昔日北境不可同日而語。」
「如今朝中太子跟二王鬥得你死我活,皇上身子又一直抱恙,根本無暇顧及北境。彈劾徐謹兮的奏摺又盡數被壓,根本無人可以壓製得了他。他若知道鐵礦之事,想要來搶,不是不可能。」
說完,他深呼吸一口氣,:「你們把這兩兄弟埋了吧。另外幾個去追殺他們的人,剩下的跟我回去,等大人下命令,再打算。」
屍體很快就被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