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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季向蕊摟著他的腰,語氣微顫卻欣然:「我有寶寶了。」
時鑒一時還沒反應得過來。
酒精的發酵像是在血液中滾燙顛覆,他難以置信地不敢摟緊她腰,手覆在她的腹前,微不可察地在發顫,「真的——」
驚喜毫無預兆地砸下,時鑒常見風浪,都沒能避免怯卻,「真的,有了嗎?」
季向蕊被他這個反應搞得鼻子瞬間就算了。
「嗯。」她伸手就是勾住他的脖頸,親暱地把臉蛋貼在他的頸間,「我去醫院檢查了,寶寶七週。」
「怎麼不和我說?」時鑒的眼神壓不住渾然的激動,「什麼時候的事?」
季向蕊揉了下他的黑髮,雲淡風輕地表現出笑:「就前兩天,你還在部隊,我覺得沒什麼大事,就自己去了一趟。後來就知道有寶寶了。」
這種感覺太過難言,時鑒落眼就看到季向蕊腳上的高跟鞋。
他把她扶到旁邊的座椅上,半蹲下身,無奈又懊惱的語氣:「那怎麼還穿高跟鞋?」
季向蕊還沒反應,時鑒就親手幫她把高跟鞋脫掉,換上休息區配的棉質拖鞋。
「我沒事啊。」季向蕊扶著他的肩,笑了,「除了腳酸,別的還好。」
「這裡嗎?」時鑒一手扶著她的腳腕,一手扶著她的腳背,放輕動作幫她緩和酸澀,「很難受?」
「真沒事。」季向蕊都能鮮明感受到時鑒的緊張了。
這個常年手上過槍的男人,可以一次又一次從驚險的場面渡過難關,現在卻像是折在對她呵護不至的小心中。
季向蕊沒讓時鑒幫她按摩太久。
她勾著他的小指,讓他坐到她身邊,靠在他肩頭,輕聲問:「好神奇,我從來沒想會有這麼一天。」
時鑒伸手攬過她的肩,讓她更舒服地靠在自己懷裡,「嗯,我也沒想過。」
「你說會是男孩還是女孩啊。」季向蕊突然興奮地仰起頭,淺眸清亮,盈著細碎星光,流光溢彩盡致。
「都可以。」時鑒沒要求。
季向蕊說:「那得起兩個名字啊,是男孩用一個,是女孩用另一個。」
時鑒隨她意思:「好。」
後來,孩子出生。
男孩,取名時鳶。
單名鳶字,能像老鷹一樣隨意翱翔。
孩子的出現,是季向蕊和時鑒這一路走來最為真摯澄澈的證明。
他們的人生軌跡在一次又一次扭轉中越繞越緊,像是燙著烙印的枷鎖,與日俱增地在他們心頭照過璀璨明光。
他這輩子的真愛和理想,都是她。
……
風聲沁耳,晨曦明澈,她攜著一舉光色,煦暖洶湧地在這光芒競相綻放的世界裡點燃他的希望。
每一眼,都放肆地讓思慕淋漓。
我不懂退路地撕碎風雨,闖過荊棘,完好無損地站在你面前。
槍林彈雨縱然驚慌可怖,卻無法成為追逐和戀慕的阻礙。
至此終年,愛你的每分每秒,我都一如既往地,對你情有獨鍾。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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