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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靈光閃過,她得了便宜還賣乖:「要感謝啊,也不是不可以。」
時鑒看到那張飯卡,心中瞭然,眉目淡下的同時,倏地笑了:「拿我的卡打發我?」
「不要啊。」那季向蕊也沒辦法了,可惜道,「那隻能算了。」
下一秒,就在季向蕊轉身要走,時鑒突然改主意了,「等等。」
而與此同時,和他話同時響起的,還有不遠處一道清亮微甜的女聲:「時鑒哥哥!」
秦璇利索下車後,甩上車門,笑眯眯地隔著好長一段距離,就開始和時鑒揮著手上的花束。
季向蕊聞言望去,正巧和秦璇撞上視線。
這分秒間,四目對視的空氣柱裡彷彿擦燃了明晃猩火,不偏不倚地燙遍當場三個人的心房。
動作先於意識做出反應,季向蕊直接把卡拍到時鑒身上,皮笑肉不笑地和他說:「既然你有約,那就不打擾了。」
說完,她都沒留給對話更多縫隙,就瀟灑地頭也不回走了。
時鑒被秦璇那接二連三的「時鑒哥哥」搞得頭疼得不行。
耳畔不見停歇地吵著,他的目光仍是執著追及季向蕊到她拐進大廳,才意猶未盡地收回。
隨後,時鑒偏頭給了眼到捧花蹦跳到面前的秦璇身上,無奈問:「怎麼又回來了?」
秦璇一雙笑彎的月牙眼狡黠浸透,心裡的如意算盤早就打好。
遞出捧花時,她不忘問:「時鑒哥哥,你覺得今天的水果和鮮花怎麼樣?」
時鑒吃不消她那四個字的轟炸,靜默了會,嘆息道:「換個稱呼。」
「那就時哥哥,」秦璇鍥而不捨,「今天的水果和鮮花怎麼樣?」
時鑒的耐心向來是講限度的,破例那也從來都是個別情況。
這會被季向蕊晾了,他更是心煩鬱悶交織並存,言簡利落說:「有事說事。」
秦璇這才學乖,戳戳他手臂,認真問:「你上次不是說要幫我找物件,怎麼樣了啊?」
「這事你不問你哥?」
時鑒當年從國外完訓回來,就和秦璨分到一個隊,這麼多年都在一個特種部隊,秦璇顯然是有那心沒那膽。
在她心裡,時鑒和秦璨的身份毫無二致,都不是好惹的,但時鑒相對而言還好說話點,適合投靠。
這會被問到,秦璇也只是裝聾地抓耳朵,反駁他說:「你別甩鍋啊,上次明明是你答應的。」
「我什麼時候?」時鑒從沒印象。
秦璇看多了他們兩個人耍賴的樣,只嗤了聲,很不滿地說他:「就那次休假喝酒啊,你不僅答應我了,還和我說你那點小秘密。」
說到這,秦璇揪住他小把柄似的,擺出一副「你最好說到做到,不然別怪我胡說八道」的態度。
她和他說:「我今天還幫你在季向蕊面前保持了久別重逢該有的冷漠形象,你都不感謝地表一下態?」
「我要感謝你?」時鑒被她逗笑,整個人瘦削淨澈的輪廓線條都被暖黃微光浸染的溫和幾分。
他這樣,秦璇反倒不適應了。
她變色龍似的一秒板起臉,警告說:「你別笑了,再笑我就去季向蕊面前揭露你。」
這種不見分量的威脅,時鑒只當耳旁風。
秦璇見他丁點該有的說辭都沒有,急得連聲刺激他:「季向蕊!季向蕊!季向蕊!」
這九個字都沒在空氣裡留存過一秒,秦璇頭上的棒球帽就被時鑒一掌扣了下去了,她整個人也被他拍得直往前縱。
秦璇火了:「季向蕊!」
時鑒面不改色,「叫嫂子。」
秦璇:「……」
而與此同時的病房裡,季向蕊和蘇婥開了語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