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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指的是『羊』的那群人。

「怎麼可能。」弗蘭一邊處理著中也手臂上的傷口，一邊說道，「這是一個醫生給的。」他抬起眼瞼，「之前去他們那想拿藥給那用的時候他們說你並不需要藥所以沒有給。」

「……」中原中也用沒有受傷的手撫摸弗蘭剛剛幫他包紮好的手臂。

「他們說[中也可是『羊之王』對付那種小組織怎麼可能會受傷，你是想用這個藉口騙藥吧？]。」弗蘭面無表情的陳述著他之前從那些人嘴裡聽到的話。

那天中也回來的時候雖然身上的衣服沒有髒，但是弗蘭還是從中也身上聞到了血腥味，然後把中也的衣服扒開看，就看到木倉傷，原來那個小組織裡有幾個異能力者，中也一沒注意就被傷到了，他住的地方也沒有藥，也沒有從那些人手中拿到藥，最後只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

第二天弗蘭一大早就出去想辦法去找藥，在一個小巷子裡找到了一家小診所，但身上沒有錢，最後弗蘭還是把藥帶回來住所，結果發現中也不見了，然後被告知中也又去替那些羊收拾麻煩。

弗蘭那天開始讓那些羊組織的人連續做了一個星期的噩夢。

「中也，覺得你幫這群白眼羊的忙已經夠還他們收留你的恩情了。」弗蘭晃著腿，在他被撿回來的這一年裡，他不止聽到一次那些人用『羊』收留你這個理由讓中也去幫他們做事，做好了他們也沒有說謝謝，而是理所當然認為中也應該這麼做，如果中也拒絕的話，他們還會譴責中也，說他明明有能力卻不肯幫忙，

他粗略的算了一下這一年裡中也因為他們受傷的次數，不少於兩位數，甚至好幾次差點被木倉打中心臟。

作為一個懂得報恩的好孩子，弗蘭在中也受傷的時候每次都會讓那些人跟中也一起感受那些傷帶來的痛感，直到中也的傷好了為止。

「你可以離開『羊』了。」弗蘭說道。

「但是…」中原中也抿嘴，如果他不在的話，那些人就會…

「他們自己要作死，為什麼要管？」弗蘭不解，「他們完全看不到你的付出，他們只知道你幫他們做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你不去做那就是你的錯。」

「……」

「對他們一廂情願的付出是沒有用的。」弗蘭說道，「幫他們還不如去幫小黑和小銀洗澡。」

小黑和小銀是弗蘭撿回來的兩條狗，它們是兄妹。

「……」

「對了，明天幫把小黑洗了吧？來洗小銀。」弗蘭問道，「小黑一聽到洗澡就死命跑，有點控制不了它。」

「知道了。」中原中也說道。

第二天，弗蘭牽著一隻大狼狗和一隻小狼狗到門口，中原中也把一大盆溫度適合的水抬到門口。

弗蘭一臉凝重，「要鬆手了。」大一點的狼犬察覺弗蘭要幫它洗澡後已經開始燥動起來了，正不停的掙扎。

「好。」中原中也用手觸碰了一下小黑。

「啊，果然中也的能力真方便。」弗蘭高興的用水把小黑的身子弄濕，然後塗上洗髮水，他目前弄不到寵物用的沐浴露，所以只能用這個代替一下了。

沒一會就把小黑洗乾淨了。

中原中也用毛巾擦著小黑的毛。

弗蘭則在洗小銀，說實話，小銀比它哥乖了不止一個程度，在洗澡過程中十分配合。

在中也懷裡的小黑伸出舌頭舔了舔中原中也的臉，「哈哈哈，好了好了，別舔了。」中原中也摸著小黑的腦袋。

「你看，比起幫那些人幹活，幫小黑洗澡更好吧？」弗蘭把洗好的小銀給中原中也，然後把小黑從中也懷裡拉出來。

就在弗蘭嘗試騎到小黑身上時一道尖銳的女聲響了起來，「喂！中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