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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的人,哪裡聽過這樣的雞湯,都感覺醍醐灌頂一般。
被他說的大夥兒的眼睛裡都爆發出了堅毅的光芒。知青本來就單純熱血,心機深的是少數。來之前他們都是想支援鄉村建設的,只是來這邊之後被繁重的農活透支了理想。
現在被白秋的話又給勾起了昔日的初心,道:「行。」
「我們不比別人差。」
「咱也轟轟烈烈一回。」
「說真的,我挺激動的,心都砰砰跳。」
「白秋,我們聽你的。」
任何的事情只要賦予了強大的信念感,就會有了無窮無盡的勇氣。
現在大家就缺一個氛圍,現在完全被調動起來了。白秋想趁著午休的時間帶著大家一塊學。鞏固一下過去的知識,做一些題啥的,晚上的話就圍起來大家背古詩詞或者朗誦自己的散文或者詩歌。主要是晚上大家不捨得用電,可以在院子裡點一把篝火,露天席地的也挺有感覺的。
不過這樣做知青們就徹底沒有休息的時間了。白天要幹活兒中午學習,晚上念詩。一天安排的滿滿當當的。
白秋安排完才覺得有些不人道,於是決定每週休息兩天。勞逸結合。
現在民主的時代,隊長也不能一言堂。跟大家說了之後投票,大家是全票贊同。
白秋也很高興,說今天大家還有一天休息。明兒就正經上發條了。
陳通看著白秋的時候眼睛裡全是崇拜之色,像老家的熱情洋溢的大狗,要是有尾巴都恨不得搖擺幾下,當著大夥兒的面到:「白秋你這腦子咋長的,安排的特別好。」更重要的白秋幾句話就激起了大家的意志,變得積極樂觀了。
就連很有經驗的宋知青他也做不到。之前白秋還說自己沒幹過讓大家多包涵什麼的。根本沒有比他更合適的人選了。
「要不人家怎麼能當隊長呢。」
「白秋別理他,他這個人誇人都像罵人似得,哪兒有這麼說話的問人家腦袋咋長的。」
「就是,你以為都像你呢。」劉方圓說著。
大家鬨堂大笑。自從白秋剛才說了那些鼓舞人心的話,大夥兒就跟打了雞血似得。恨不得現在就開始學。他們這不是來鄉下吃苦的,而是建設祖國的一份子。
誰不想參與這份偉大的建設中呢,他們就應該是時代最小的一枚螺絲釘。但在國家機器面前哪怕螺絲釘再小也是很重要的存在!
身後傳來一個單調的鼓掌聲音。
所有知青剛才兀自說的火熱,都沒注意到啥時候後面站個陌生人。
白秋回頭發現站著的是一個年輕的男子,二十多歲頭髮梳的一絲不苟,好像還打了髮蠟。腳下踩著一雙皮鞋。身上穿著一套深灰色的外套和休閒褲子,身後帶著很多行李。他身上帶著一種濃濃的小資情調,看起來像是從上海這種時髦地方來的人。
這男人道:「你好,我叫陳星河,是下放到青年隊學習的,沒想到剛來就聽到您的一番真知灼見,讓我十分受教!」說完還率先的伸出手,他的一雙手很乾淨,每一個指甲都修剪的很平整。
白秋見對方伸出橄欖枝,也伸手回握了一下:「你好,我是白秋。」
「好名字啊,很有詩意。」他眼睛裡帶著笑意說著。
白秋努力回憶,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有陳星河這麼個人。正發愣呢,賀建國就過來了,道:「小白正好你在這,這個陳星河本來是下放到大牛村的。但是大牛村今年接收知青超標了。求到我這邊了,額外就給加了一個,你安排吧。」
白秋道:「好。」隨後就讓陳星河搬到房間裡。正好宋知青走了,他可以頂宋知青的位置,但是來的時候宋知青的床位早就被一個老知青換了位置了。
都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