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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溪知道秦家是秦斂在掌權,她不言秦斂這般做的對錯,就如同她自己身處晦暗的皇家一樣,未曾親身經歷過,她有怎知他是對是錯。
溫溪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之中,未曾發話,於是馬車便一直停著等待著。
就在這時,馬車外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略帶意識遲疑,「娘娘?」
溫溪聽著下意識便掀了簾子探頭去看,瞧見的便是自個兒這駕馬車後不知何時停了一輛青灰色布蓬的木廂馬車。
而秦斂站在她的車下,手裡拎著一個溫家甜點鋪子包裝的紙盒子,支稜著脖子正在抬頭看她……
第32章 維護 她維護自己人表達鮮明的立場是很……
溫溪隔著車廂窗子探著頭向下和秦斂張望對視。
「呀!秦大人這是才從宮裡回家嗎?」溫溪為了緩解少許尷尬的氣氛, 眯眼笑著和秦斂揮手打招呼。
秦斂就站在她車旁,抬手望著她,黑眸如墨幽深, 眼底深處卻隱著不易人察覺的暖意, 「是,方才結束陛下演武場的教習, 出宮來, 而後去溫家甜點鋪子買了些新上的芝士流心塔, 自上次在承乾宮吃過太后親手做的後,便一直念念不忘,故而在回來的路上拐道去了溫家鋪子, 說來還多虧娘娘賜的玉牌,不然有銀子都不一定買得到這芝士流心塔。」
溫溪搔搔頭, 「嘿嘿, 也是秦大人辛苦,陪著陛下到這麼晚才出宮,那玉牌即是能用上便是好事。」
「娘娘今日出宮, 是去了溫府嗎?」男人嘴角揚起一抹愉悅地弧度,昂著頭問。
溫溪身體不自覺向窗框外傾, 胳膊肘都接力撐在了窗框上,「是啊,很多年都不曾出宮來了, 今兒個正巧得了空,便出來瞧瞧。」
說著,溫溪放眼望向四圍,感嘆道:「秦大人說的是,哀家日後的確應該多出來走動走動, 這些年不曾踏出過宮門,今日出來了才發現,京中的變化竟如此之大。」
男人似在安慰,「今後娘娘若得閒是可以出宮來走動走動透透氣,總是悶在宮裡,難免會心生鬱氣。也可看看這些年來京中的變化。」
「秦大人說的是……啊對了,」溫溪轉回目光看向秦斂「秦大人可用過了晚膳?」
「用過了,午膳和晚膳陛下都留用了。」
……
兩個人,一個探於車窗外,一個立於馬車旁,溫溪自己未曾意識到,兩人之間就像是兩個老友在街上碰到了,停下各自的腳步後聊起了天,有一搭沒一搭,卻似乎早已沒了最先時的距離感,她甚至不知不覺間也感覺不到了和秦斂說話時的緊張和尷尬,只覺得,這個男人彷彿健談了許多……
這時,又一波客人從秦家偏門出來,在主人家的歡送下笑鬧寒暄著上了門口等待著的馬車。
在安靜的街區,這動靜有點大,讓人想不注意都難,溫溪和秦斂都同時抬眼望去,秦斂又很快恢復了平日裡的面無表情,溫溪也不知該說什麼,只隨口乾巴巴地說了一句,「呵呵,秦大人家……今日聽熱鬧的呀!」
秦斂眼中晦澀不明,有深思的暗光一閃而逝,他轉回身,揚起溫和的微笑,「是臣的嫡母今日五十壽辰,不知臣能否有幸邀鳳駕一臨?」
這秦家嫡母和庶子,眼前的情況隨便瞧一眼就知道關係不是太和諧的那種,溫溪一向都是嫌麻煩的性子,本意是想要開口拒絕,但當對上男人幽深如潭還泛著粼粼水光的眸子,她感覺自己腦子混混沌沌的,鬼使神差地就答應了。
莫名地,她不知為何,就是想多看透這個深沉莫測的男人幾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馬車已經開始了噠噠向前,讓秦府的正大門方向行駛而去。
……
鎮國公府西院的小廳堂裡,送走了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