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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見輕低頭想了好一會,到底怎樣宗易才肯幫忙,她又沒什麼可以賄賂他的。
不過……這人只跟她親近,不會是那啥她吧?但靠著這層關係利用他,總覺得有點不好。
過了會,宗易看她不願意毀了它,拿起那根木頭仔細看了看,忽然從枕頭下摸出一把匕首,劃破自己的手心,再次握上。
血沒有掉下來,那根木頭似乎吃的很不情願,慢吞吞的,不過在宗易手上冒出白光之後它就老實多了。
整個過程不過半分鐘,慕見輕就這麼看著他把自己的東西拿了,剛想說什麼,身邊就出現了一層結界。
這道結界比她設的不知道要強多少倍,她呆在裡面,四周都是不可忽視的壓迫感。
宗易把匕首遞給她,&ldo;該你了。&rdo;
慕見輕老老實實劃破手心,開始滴血認親。
她這個過程比較久,突然安靜下來,慕見輕問他:&ldo;這樣有什麼用呢?&rdo;
宗易手上的傷口已經沒再流血,皺著眉頭看著那根木頭,不耐煩地說:&ldo;怎麼還沒完?&rdo;
那根木頭這才不情不願地回到了盒子裡。
慕見輕:不是吧,這東西故意的?!她的血有那麼好喝嗎?
宗易拉起她手看看,劃的口子有點大,這會還在往外滲血,他用指腹在傷口上撫了撫,&ldo;沒人說扶桑木不能同時認兩個主人,它也是我的東西,那些妖怪就不敢纏著你了。&rdo;
慕見輕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她好像聽懂了。
這話的意思是:有我罩著你,就沒人敢碰你了。
突如其來的撩是怎麼回事……
第二天慕見輕帶著新玩具回到店裡,昨天某人幫了她一個大忙,當然,還是有要求的。
要求就是,慕見輕必須住在店裡,應該也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吧。
就這麼,那間刻著她名字的屋子最終還是成了她的。
白澤看她這麼高興,他眼珠轉了轉,然後在沙發上滾了一圈,問她:&ldo;老大,有件事問你。&rdo;
慕見輕難得聽他這麼一聲溫順的&ldo;老大&rdo;,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ldo;怎麼了?&rdo;
白澤臉上忽然有些麻麻的,不太好意思,小聲問她:&ldo;那隻九尾貓最近怎麼沒回來?&rdo;
慕見輕盯著他看了好一會,才意味深長地挪開目光,&ldo;兮兮大概是和貓界的朋友出去玩了吧。&rdo;
白澤立馬道:&ldo;公的母的?&rdo;
說實話,慕見輕作為一個人類,習慣了男女,他突然問這麼一句&ldo;公的母的&rdo;,她還沒反應過來。
阿翹聽見了整個對話,笑得合不攏嘴,&ldo;公的母的也不干你事啊,你操心那麼多幹什麼?&rdo;
慕見輕也笑笑,沒說什麼。
對於阿翹,她一直沒提那件事,想來阿翹心裡也清楚。只是慕見輕不知道,阿翹的秘密有多大,是否會影響其他人。在慕見輕看來,阿翹這人骨子裡還是善良的,她有她的難言之隱,慕見輕就信她一次,賭一次。
一邊的白澤被阿翹這麼一懟,乾脆不說話了,老老實實看電視,過了好一會才出聲道:&ldo;說有妖怪吃人的那個人又寫一封信過來了,他說他要回老家一趟,我們不幫他,他就自己去查清楚。&rdo;
慕見輕聽了,有點糾結。
去還是不去?
為了店裡幾個人的安全,不去招惹是最好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