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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湮寒話中什麼意思,開不了口安慰他,也無法安慰,一切,就這麼永遠埋在彼此心中吧。
有些刻意的鑽進殷彤焰的懷抱,抹去心頭難受的滋味,“我們偷偷進宮見女皇吧,委屈你們兩個,就連聯盟這麼大的事,都弄的象是做賊般。”
新蓋的印章油墨未乾,鮮豔的刺人眼睛,女皇含笑看著面前的水瀲灩,“閒王爺,朕這‘幻月’王宮對你來說,倒如自己家般,直來直往。”
被說的汗顏的水瀲灩,只得低垂著頭,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上次闖皇宮,已經十分無禮,這一次,還帶著兩個國家的最高領導人再次夜闖,即使是有天大的理由,也會讓別人臉上掛不住,“瀲灩無禮,現在三國聯盟,您也是我的皇上,皇上責罰瀲灩吧。”自己和彤焰、湮寒太隨便,隨便到早沒有了君臣之別,而此刻,對於突然多出來的主上,瀲灩可不敢再隨意放肆。
呵呵一笑,威嚴的臉上卻有幾分慈愛之色,“閒王爺,你這可讓朕如何罰得下手,剛剛聯盟,便對功臣處罰,縱然你受得,朕也要考慮莫君上和殷殿下的面子不是麼?”沒有絲毫帝王架子的女皇,讓水瀲灩心中油然升起一種親近之感,心中卻早已對這個皇帝佩服到了極點,這女皇歐陽晴執政三十載,一直能保持著四國各踞一方的勢力不被打破,其能力可見一斑,自己相處過的殷溯天、莫鳳亭又有哪一個是等閒之輩?若不是因為自己的橫空出世,讓‘蒼露’和‘晨陽’有了聯合的機會,若不是因為顏家和莫紫汐的行為讓兩國兵臨城下,她又怎麼會這麼容易的選擇聯盟?
“雖然說是三國聯盟,但是你身兼‘蒼露’閒王和‘晨陽’太子妃二職,為他們盡心盡力那是自然,別說朕有所隱憂,朕還真的挺擔心,你只顧著他們,而對我‘幻月’有失偏頗。”女皇越是笑的開懷,水瀲灩心中就越是覺得怪異。
口中卻是恭恭敬敬,“您是王,自然是瀲灩效忠的物件,瀲灩身為三國之臣,定然不敢失了公允,女皇有任何吩咐,也儘管差遣瀲灩。”不知道她突然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心中不停的閃現著各種念頭。
“朕既然要你辦事,卻也不得不給你些好處,省得說我‘幻月’不如他們親近,你說可好?”笑容更大,水瀲灩的充滿疑惑的眼睛也越來越大。
“你敢夜闖皇宮,只為救心上人,你敢威脅朕,卻是拿著我整個國家的安危,你還敢當著朕的面力求聯盟,既為‘蒼露’和‘晨陽’掃除了隱在的敵人,讓我無法與‘扶風’聯盟而與你們抗衡,同時又將‘扶風’逼到了最後的絕境,如此膽色,如此機智,若是朕的孩子中有一人能如此出色,朕就真的可以說百年無憾了。”慢絲條理的分析,卻讓水瀲灩越來越無地自容,“你直接找上朕,無非是想直接捏住顏家,讓莫紫汐再無後盾,反過來,本來是你最大的敵人,卻能成為你最大的幫助,只這一個做法,便讓朕看見你同時用出了瞞天過海,圍魏救趙,借刀殺人,釜底抽薪,確實厲害啊厲害。”
低垂著眼瞼後是一閃而過的得意,心中暗道,何止啊,還有擒賊擒王,只是這話,只能咽在肚子裡,斷不敢放肆的說出來。
“水瀲灩,若是他日‘幻月’遭受危機,你會不會如同象為他們一樣保衛我國家百姓?”臉色一整,歐陽晴沒有任何表情的看著水瀲灩,眼睛沒有放過她任何的表情。
一抬臉,讓女皇看見自己眼中的認真,“在瀲灩心中,只知百姓,天下黎民本為一家,只要是百姓受到塗炭,瀲灩一定誓死保衛。”好厲害的女皇,現在就在要求自己承諾,可惜自己若說的比對‘蒼露’‘晨陽’更好,根本騙不過她,若說比不上其他二國,則她定然不高興,現在只拿百姓說事,只要是一位愛民的皇帝,對這個話都應該是滿意的。
“水瀲灩,記得你說的話,我現在封你做個‘護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