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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弗蘭克。”此時,又有一個粗獷的大嗓門嚷道,“你敢不敢給你這破酒吧連個網?又不是原始社會。”
“絕不。”弗蘭克沒好氣的回答,口氣異常的乾脆,“想要那玩意兒,到別的地方去。”
“老頑固。”塔克昂頭灌下一大口啤酒,撇了撇嘴道。
此時,酒吧的一個小角落,巴爾一個人不緊不慢的喝著酒,安靜的聽著其他人的對話,也許別人無法理解弗蘭克的這點小頑固,但他心中卻明白,就如同當初吉米所說的:有些東西,還是老的好。這並非完全只是出於一種懷舊情結,只是如果每個人都只盯著自己的小螢幕,就容易忽略身邊熟悉的身影。雖然那也許是大勢所趨,但每個人,總有自己的那麼一點堅持。
望著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巴爾的嘴角一咧,摸出一顆瓜子,連殼一起丟進口中,閉上眼睛,似乎在品嚐著那種獨特的鹹味。
“出來了。”片刻之後,弗蘭克大聲說道。
“這他孃的還是四四二。”馬上,就有人大聲叫道,“連球員都跟上一場比賽的首發一模一樣!”
“有什麼好奇怪的。本來就是個隊醫,你還能指望什麼。”
“該死的塞雷佐,還閒馬德里競技不夠墮落嗎?還有小希爾也是。”
……
巴爾冷淡的聽著其他人罵罵咧咧的討論著球隊和那個新任主教練,馬競球迷對於這個新教練的心態,其實和看球的心態是一樣的,明知道實力不如對手、明知道比分已經不可能追回來,卻又總是抱著一種僥倖的心態,總是希望奇蹟會出現。但奇蹟如果那麼容易出現,就不是奇蹟了。
有時候,巴爾真不想去動用他的另外一個身份,aaa的領導者之一。
aaa,那是個馬競極端球迷組織的稱號。
瓦拉多利德的主場只能容納兩萬多人,有了伯納烏和諾坎普球場,這樣的球場在西甲簡直連小球場都愧不敢當。據說是以一個西班牙詩人的名字來命名的索裡利亞球場,當林森站在場邊的時候,場面可一點都不詩意,這幫該死的主場球迷居然噓聲大起,看樣子似乎針對的居然是他。
“孃的,招你們惹你們了。”林森大感晦氣,所幸,比賽很快就將開始。
如果單純從牌面上看,馬競顯然佔據著絕對的優勢,用林森的話說,如果是打牌的話,自己一波流就能把對面這支球隊玩死。可惜足球比賽不是卡牌遊戲,看看自己這邊這十一個人,老神在在的透明色啊,再看看對面那十一個人,最不濟的門將也有個淡綠色,整支球隊跟他孃的打了興奮劑似的。
這不科學啊。林森心中哀嘆一聲。
眾所周知,足球聯賽到了後段,總有兩種球隊是你惹不起的,一種就是爭冠隊,這種球隊到了這個階段,基本就是豺狼虎豹,見誰都想咬下一口肉來。另一種,就是保級隊,這種球隊到了這個時候,說粗俗一點,就是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了。
不信?
0:1了……
甚至還沒來得及給場上形勢做下判斷的林森差點吐出一口老血,尼瑪的這是不是太快了?他看了一下時間,這才過去三分鐘啊。
索裡利亞球場歡呼雷動。
也罷。
林森搖了搖頭,反正自己的第三個賭約是丟球超過五個。現在場上的這幫人即便不想進球,最起碼也應該設法不丟球才是。只是林森一搖頭,電視臺的解說員就來勁了。
“馬競開場丟球,林已經開始搖頭,看來這位年輕的中國人還沒適應他的教練角色,作為一名主教練,難道他不知道教練不能輕易的在自己的球員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情緒,尤其是這種明顯降低士氣的動作。”
“也許林只是在提醒他的隊員,不要受傷。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