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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可擅長照顧動物,卻不擅長照顧人。
想了想,反正應該也差不多吧。
先得讓他退燒才行。
可是,這房子畢竟才買,很多東西都沒有置辦齊全。
她這家裡能用的東西並不多。
白可給火百介打了個電話,讓他通知上官拂曉買點粥和退燒藥過來。
白可在屋子裡轉了一圈,驀地想起家裡備了做法用的白酒。
白可當即把白酒開了一瓶,兌了一半水,決定先給他來一點物理降溫。
白可解他衣釦的瞬間,手突然被抓住了。
昏昏沉沉的人像是出於本能的睜開了眼。
看到是白可,愣了愣,手上的力道鬆了幾分。
但那份炙熱卻也傳遞到了她的身上。
「你病了,我給你降溫,別動。」白可難得溫柔地低聲道,「看看你都燒成啥樣了。」
夏京彥又恢復了剛才那病懨懨的樣子,鬆開手就這麼眨巴著眼睛看著她。
少了那份凌厲的氣勢,病中虛弱的夏京彥倒像是一匹受傷的小狼崽子,莫名讓人有點心疼。
還有點……愧疚。
到底……昨晚也是因為她才病的吧?
受人恩惠還真是過意不去。
白可繼續去解他的扣子,衣服敞開的同時……
那扎眼的巧克力腹肌一瞬間就讓白可不由自主地也跟著熱了起來。
這男人身材……是真的好啊。
上次北戴河驚鴻一瞥,她就覺得他練的好,每一塊肌肉都恰到好處,健康又不油膩。
真是……
等他好了,她一定要問問,他都怎麼練的?
私教電話能不能給一個?
夏京彥軟綿綿的氣聲傳來:「冷。」
白可趕緊收回思緒,迅速拿了毛巾沾上兌好的酒擦拭。
只不過……
那手法就跟處理砧板上的魚一樣,前面擦一擦,翻個面,後面也擦一擦。
再抖點調料,翻個面繼續擦一擦。
夏京彥就是一條死魚,被白可這麼一番折騰,倒是清醒了些。
雖然反應慢了點,但意識到她的行為以後,低頭看著自己被她擦紅的面板,其實還是很想拒絕。
夏京彥:「……可、可以了。」
人跟動物一樣,從來生病就是不會好好聽話的。
「你現在是病人,老老實實閉嘴躺好就行了。」白可認真地說道,根本沒把他的拒絕放在眼裡。
砧板上的魚好像不是太可以,還能再抹一遍「蘸料」。
夏京彥:「嘶……」
白可:「怎麼了?」
夏京彥:「疼。」
白可:「哪疼?」
夏京彥:「輕點搓。」
白可:「……」
考慮到他現在的身體狀況,白可降完溫,立馬又去找了一床被子過來蓋在他的身上。
上官拂曉趕來的時候,那模樣就跟天塌了一樣。
上官拂曉:「怎麼樣了?怎麼樣了?我夏哥還活著沒?」
「淡定點。」白可指了指睡袋裡的人,「應該就是著涼了,不用那麼激動。普通感冒而已,吃點退燒藥就好了。」
上官拂曉提著藥就蹲在夏京彥面前,「不一樣的,夏哥的身體不能隨便病的。一個小感冒,或許都會要了他的命。」
「???」這麼誇張。
難不成夏京彥還有什麼隱疾?
白可臉色當即沉了下來:「怎麼回事?」
上官拂曉去夏京彥的行李箱裡翻了翻,找到了一個盒子,盒子裡有幾顆指甲蓋大小的甘露丸,「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