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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可趁著他不注意,閃回房間裡把人魄重新裝了起來,然後走出來反駁道:「夏京彥,我是那麼膚淺的人嗎?別整天錢錢錢的。我這裡住不了人。」
「沒關係,你不是也住著嗎?」
「你不是跟我待在一起睡不著?」
「習慣就好了。」
白可:「……」
夏京彥看了一眼客廳懸掛著的吊床,「又不是沒睡過,不必這麼激動。」
畫面彷彿似曾相識。
一週前,她好像也是這麼去找他的。
「咱兩不是說好的只合作到祭壇?」白可實在想不通夏京彥要幹什麼,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暴走的狀態,他在這裡,她還怎麼處理人魄啊?
夏京彥卻情緒淡淡,「那是你說的,我答應了嗎?」
「……」
「哦,我其實也算是答應了吧,咱們從祭壇下來的時候。」
「所以……?」這兩者有什麼區別嗎?不都是找到祭壇各奔東西?
夏京彥沒有回答她的疑問,而是看向她房間裡擺好的兩個盆,和一堆物品,忽地轉移話題道:「你在找鄒遠下落啊?」
白可立馬走過去把門關上:「沒有。」
夏京彥的視線瞥過被她關上的門,眼底情緒晦暗不明:「還真不好找,祭壇那留下的線索挺少的。」
白可:「是挺少的。你可以走了嗎?」
夏京彥站在窗邊,看向外面:「你這裡不錯,視野開闊,睡覺的時候還能看到夜空啊。」
跟你有什麼關係?
夏京彥把行李箱放下,睡袋鋪在白可吊床旁邊:「……這個位置挺好的,我就睡這了。」
白可:???
作者有話要說:夏京彥:風水輪流轉,開不開心,意不意外?
白可:……
第7章
白可深深覺得,她的人生,她的天……塌了。
自從夏京彥住進她家裡以後,他那雙眼的雷達就跟24小時開啟一樣,她到哪裡,他就到哪裡。
也不知道夏京彥是哪根筋搭錯了,就是死纏著她。
他要是幹點什麼,白可還能借題發揮一下。
偏偏他就是始終保持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啥也不幹,就只是一雙眼盯著你。
讓你啥都幹不成。
就連洗個澡都要偷偷摸摸的。
這次找祭壇,白可佔了夏京彥一個大便宜,他肯定是想找補回來,借她去找鄒遠。
他倒是想的簡單,他不想努力了,全靠她嗎?
白可能幹這種給他人做嫁衣的事情嘛?
那不能。
再說了,她也不能真讓夏京彥找到鄒遠啊。
人就那麼一個,雙方都想要,到時候誰能真正搶到還是一個未知數。
所以,任何關於鄒遠的事情,白可都是不會說的。
可是,他在,她就一直沒有辦法操作那顆人魄。
更何況,她要透過一些特殊手段使用人魄,這動靜就小不了。
夏京彥都沒離開她超過3米遠,她真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白可躲在衣帽間想一個人靜靜。
一分鐘後,夏京彥就在衣帽間外等著她了。
「夏京彥!你人設崩了。」白可推開簾布暴躁道。
說好的高冷呢?
說好的孤家寡人呢?
說好的討厭跟人呆在一起呢?
夏京彥靠在椅子上,清冷的眸子裡寫滿了不在意:「每個人都是很多面的,你只見過我其中一面,又怎麼確定我不會有其他面?」
白可:「……」真是懷念剛見面時的夏京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