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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似怕鍾瑜再來搶一般,急急的將兩杯酒都倒進了喉嚨,因著飲的太快,還咳了兩聲。
鍾將軍道:「你有這份心便夠了,瑜兒,就讓她自罰兩杯吧。」
晚膳結束後,鍾瑜回到了房裡,因著鍾瑜如今受鍾將軍重視,王夫人還特意命人把幹菇送了幾串到偏院。
進了房門,鍾瑜始終一副有心事的模樣,月圓歪著頭瞧了下,問道:「小姐,我剛才聽茜小姐那邊的侍女們都在傳,蕾小姐和你道歉了?」
鍾瑜點點頭。
「那你為什麼不高興呀?」
鍾瑜道:「有什麼好高興的,我根本不在意她如何。我只是覺得奇怪,明明酒都敬了,我馬上便要飲了,為何她最後要搶下那一杯酒。」
瞧著那模樣,好像自己飲了那杯酒會壞了什麼事一般。
可是會壞了什麼事呢?那酒是父親的壺中倒的,父親喝了,她搶過後自己也喝了。
酒是沒有問題的,那便是自己飲這件事有問題了。
自己飲下這杯酒,又會如何呢?晚膳後便各自回房了,一杯酒也不會令人吃醉,到底是為何她不能飲呢?
難不成,這問題不在於酒,也不在於飲,而是在於她?
月圓正有些沒聽明白剛才的話,眨著眼瞧她,鍾瑜又道:「別問了,早些歇息,明天跟我出去一趟。」
這一晚鐘瑜心下不安,時睡時醒,到了天明,一早便帶著月圓出了府。
月圓側臉瞧著鍾瑜憂心忡忡的,面色凝重,一路上也沒敢問,直至行到了上回去過的那家醫館,才擔心的道:「小姐,你是病了嗎?」
鍾瑜呼了口氣:「我也不知,但願是我想錯了吧。」
兩人進了醫館,上一回鍾瑜求的藥也是這老醫者開的,現下見著鍾瑜神色紅潤,笑著道:「小姐,又見面了。如今看小姐面色尚佳,看來老朽上回那方子最終沒派上用場,老朽甚是欣慰。」
上回尋藥方的時候,鍾瑜尋了許久才尋得這一個靠譜的老醫者,雖是問診金比他人要貴上許多,卻是為人和善,醫術高超。
鍾瑜道:「雖是沒用上,還是多謝您幫了我那個大忙。實不相瞞,此次……我還有一要緊事欲尋您幫著看下。」
老醫者道:「小姐請說。」
鍾瑜左右瞧了下,道:「可否進裡面說話?」
老醫者伸手道:「請。」
兩人進了內間,老醫者稟退了屋內的學徒,鍾瑜方道:「勞煩您看看我的脈相,是否有異常?」
兩人在桌前坐定,老醫者在鍾瑜雪白的腕上搭了一塊布巾,便細細把起了脈來。
「大夫……我可是中了什麼遇酒會失效的毒了?」
這一次把脈用上了許久,醫者的面色漸漸沉重,收回手抬眼道:「小姐所猜不錯,從脈相上看,小姐似是有些虛弱,頗有些不對勁。只是這是不是中了毒,中了何毒,小姐還需將這毒物尋來,老朽細細分辨後才能為小姐解答。」
鍾瑜心下一片涼意,邊上的月圓更是驚得後捂了嘴才沒喊出聲來。
果然如此。昨日那飲酒的事一出,鍾瑜便越想越不對勁,如今細細想來,這些天她一直畏寒的緊,原是以為冬日裡寒冷的緣故,現下來看,卻是因著中毒而產生的虛寒。
「那我如今脈相可是要緊?」
老醫者伸手捋了下鬍子,道:「小姐的脈相來看,這毒要麼是毒性極微,要麼是目前攝入毒素還少,眼下倒是無礙。只是小姐需得儘早尋出這毒物所在,我也好對症下藥,為小姐開些解毒的方子。」
謝過了醫者,鍾瑜帶著月圓匆匆的往府裡趕了回去。
兩人到了屋裡,便關起門來,細細的挨處翻了一遍,平日裡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