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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如尋個機會令這二公子見下我這兩個庶妹,我再去悄悄打探,若是當真哪個入了他的眼,咱們再向父親獻計。」
王夫人有些猶豫:「可若是他看中的是紫茜,施姨娘那邊……」
鍾紫樺嘖了一聲,笑著道:「施姨娘一向唯娘您的命是從,更何況這太尉府的妾室何等風光,你且到時看,我覺得她未必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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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瑜本來覺著寫信這樣的事極易落人把柄,是以才親自去翰林院尋宋元京。可上次一番有驚無險之後,也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想法。
思來想去,還是寫了封信。
信的內容簡明扼要,只說了有事欲與之一見,囑咐了令月圓親自送了出去,看著她走遠,這才回身進屋。
鍾瑜滿腹的心事,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這才回身進屋。
屋裡卻坐了一個人。
那個能令日月失色的男子,正坐在這個與他的格格不入的簡樸房間裡。
鍾瑜揉了下眼睛再看,那人還是悠然的坐在桌前,還執了她的茶水飲著。
鍾瑜趕緊左右瞧了下,一個閃身進門,呯的一聲的關上門。
回過向來,她壓著怒氣,繃著臉道:「世子這般只怕與禮不合。」
這人是怎麼回事?私闖女子閨房?
可偏偏她比這私闖之人還緊張,眼前的這人悠閒自在的彷彿是去了自家後院一般。
啊,不對,呸呸呸,什麼後院。
付久珩眼神在屋了飄了一圈,又落回到她身上,抬頭笑望著她:「你方才給了什麼東西出去?」
鍾瑜眼睛溜溜的轉著,想著他這麼問大概是沒看見了,便道:「銀兩,我讓月圓去買些胭脂。」
付久珩執著茶杯復又飲了一口,慢悠悠的道:「你對我總也沒個實話。」
他每飲一口她的茶,她都感覺怪怪的,好似自己也成了那杯茶一般。
於是便取了新的茶杯親自倒了茶放置到他手邊,正想取回自己那杯,付久珩卻是伸手按住那杯茶,無意間連帶她的手也被一同按在了手心。
鍾瑜一急,也顧不上那杯茶了,只收了手回來,向後退了一步,站得遠了一些。
付久珩對她的退避之態有些不滿,質問道:「你給誰寫的信?」
你既是看見了還問我是什麼東西?鍾瑜真是無力吐槽,這是瞧著耍她好玩嗎?
她寫信給誰和他有一毛錢關係嗎?
鍾瑜自若的道:「給兄長謝琰的信。」
付久珩點點頭:「你們兄妹的感情倒是不錯。」
鍾瑜沒說話,期盼著沒話講了他趕緊快些走。
偏院是施氏帶著一兒兩女一同住著的,鍾瑜的房間不過是偏院裡的一間,位置雖是偏僻,可畢竟還是在一個院裡。
大白天的關著門,難保一會兒不會有人好奇過來看看。
付久珩卻沒有要走的意思,她不說話,他也不急。
可鍾瑜心下焦急的很,生怕什麼人進來了瞧見,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大禮,道:「世子這般行為,於禮數於您的身份均不合適,若是令下人們瞧見,可知世子不殺伯仁,伯仁卻會因世子而死。」
付久珩將她的為難困苦都看在了眼裡,斟酌了下,站起身來,放了個精美的盒子放在了桌上。
「說的這般嚴重,哪來的死不死的,我不過是想送你個物件。你且放心,本世子雖說武藝不比無瀾那般登峰造極,但在這將軍府還是來去自如的,不會令你為難。」
說不為難她,可鍾瑜看向那個盒子,那木質一看便是上好的紫檀木,上面的雕花更是巧奪天工,不用猜也想的到躺在裡面的物件無論是個什麼,都必定價值不菲。
鍾瑜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