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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勤學苦修,是否有所成就。
他一笑,便答應了,這棋便從昨晚一直持續到今日清晨,十個回合下來,修烽已然輸了十回。
“這紅袖樓好景緻。”見好友依然埋頭棋局之中,他便自得樂趣,賞起樓中風景。
嗯,美人笑盈盈,茶香漫散,房內佈置雅緻,風情果與別處不同。
怪不得京城之中,認識之人十個倒有八全,向他推薦,說宴友言歡不可不來這紅袖樓。
“那是自然。”依然埋頭棋局的聶修烽眨一眨利眸,“樓中有秀女,言詩不賣笑。不是什麼尋歡之所,而是供文人雅客們休息的另類茶樓而已。”
“你開的?”依修烽鑽到錢眼的程度看,極有可能。
“我?我哪有這些閒情逸趣呀!”光是聶氏玉坊就夠他每日忙得焦頭爛額了,“說來怕你不信,這紅袖樓的幕後老闆你也認識。”
“誰呀?”
“鎮遠將軍的夫人。”
“劉嫂子?”
“嗯哼。”
尉遲聞儒不由得搖搖頭。上天造物果然玄妙,如鎮遠將軍劉大哥這般遵禮法之人,偏娶了一位極度蔑視世俗禮教的小女子,一剛一柔,果真是絕配。
一年前劉大哥曾帶著新婚妻子到南京一遊,他可親自領教了劉嫂子為人行事的風格。
“阿棋與她還甚是投緣呢!”
“呵呵,提到阿棋,我聶某人真是……佩服之極呢!”更……咬牙切齒之極。
“哪裡,哪裡。”尉遲聞儒抱拳一笑,豈會看不出好兄弟的言不由衷。
“你很得意哦!”
“哪裡,哪裡。”他依然一副受之有愧的模樣,“我倒羨慕你呢!而今終於嬌妻在懷了,恭喜了。”
“恭喜我遲了八、九年,才將阿濤迎娶進門?”也不看看這是誰害的!
“你還氣呀?我才要生你氣呢!好兄弟成親,竟連張紅帖也捨不得送我。”似乎是有意對他與阿棋封鎖訊息似的。
“你還有臉說?”
聶修烽表情有些猙獰了,再也顧不得棋局,劈頭一陣爆吼。
“十年前你們要走便走,幹嘛非去找我辭行?辭行便辭行,你家阿棋大姑娘幹嘛要對我的小阿濤洗腦?講什麼‘小女子不立業,何以成親,之類的屁話!”
害得阿濤死也不肯嫁他,說什麼她尚未學成雕玉之技,不宜談婚論嫁!
尉遲聞儒閒閒一笑,與對座的暴躁火龍形成鮮明對比。
“可我聽到的卻是另一種版本。”
那可是目擊證人聶家老二——聶箸文親口講給他聽的。
“好像是某人騙吃了人家小姑娘,還大言不慚什麼‘反正已被我吃了,早嫁晚嫁還不是嫁’之類,還隨手將人家小姑娘好不容易雕成的第一件玉品給扔了。
扔便扔吧,偏還將人家小姑娘的心意貶得一文不值——若是我,也不會輕易嫁給這‘某人’的。“
“反正、反正此事跟你家阿棋脫不了關係!”聶修偉俊臉微紅,卻仍嘴硬得很。
“所以你要報仇,設計我一場‘醉宿美人膝’來平衡一下?”忍住笑,尉遲聞儒板起俊臉,“兄弟,你明知我過幾日便要成親了。”
“被你看破了?”看破便看破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是呀!我倒想看看你的阿棋會不會吃醋!最好也來一場‘拒婚記’,大家平衡一下。”
“兄弟,怕只怕我沒事,而你卻慘嘍!”死到臨頭猶不知,唉……
“什麼意思?”頭,開始有一點點麻。
“兄弟呀,阿棋早已今非昔比了。這十年,阿棋能在書市站穩腳,靠的是什麼?”靠的是處事不驚、深思熟慮,“你以為單憑別人一張嘴,阿棋便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