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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抬頭看了一晃動的水晶吊燈,這又咋了,這對夫妻,也太,不靠譜了。
賀時午煩躁的扯著領帶,手邊的紅酒一飲而盡。
他對她不好嗎,她為什麼非把他往別人那推,這是正常女人該做的嗎,不,她不是正常女人。
她腦子不正常,財迷心竅鑽錢眼,智商負數,簡直,一無是處。
他又倒了杯酒,一無是處,灌了自己一杯酒。
跟一個一無是處的人計較,不值得。
領帶鬆鬆垮垮掛在脖子上,他扯下扔到一邊,不計較,不計較不可能。
二樓,推開門,祝初一沒在,去哪了?
屋子裡亮著燈,電腦螢幕亮著,顯然人剛剛還在。
桌上擺著日記小帳本,明晃晃的放在那,不看,不可能。
6月26日晴天霹靂
瑪德,狗男人拿我當替身上癮了,聽著白月光的聲音色心大起,艹,勞資的初吻,人渣,不要臉。
男人捏著日記本的手不住的抖著,氣的。
她是他太太,親一下怎麼就人渣了,親一下就不要臉?
祝初一,這個女人,該死的。
……聽著白月光的聲音色心大起,替身上癮?
他什麼時候拿她當替身,神特麼的替身。
他給她機會,她卻一直不問,不珍惜,自己胡亂猜,不讓人省心的女人。
祝初一回來還沒看到紅燒肉,下樓也沒看到,她敲了敲李嫂的門,李嫂說晚上回來了,可能又跑出去玩了。
回來就好,這個死胖子這麼愛出去野,不省心的貓子。
她回到樓上,剛一進門,就看到賀時午站在臥室中央,男人褪下筆挺西裝,穿著白襯衫,不羈地解開領扣鈕扣,袖口挽至小手臂,露出結實的線條肌理,他雙手掐腰,微側著頭看她。
她腳步一頓,什麼情況,這架式來興師問罪?
她不動,他不動。
兩人就這樣一個門裡,一個門外,僵持著。
末了,他抬手,沖她勾勾手,「過來。」
她搖頭,不去,不觸黴頭,審時度勢,這個時候叫板她吃虧。
他斂去周身寒氣,向她走來。
祝初一想要溜,真動起手來,她打不過,嗚嗚。
她剛要跑,被人一把拽住,手勁大到捏得她胳膊生疼,「輕點,好疼疼疼。」
他把她拎了進來,回手甩上門,把人摁在門板上,單手扣著她肩膀,垂首看她。
祝初一覺得這個姿勢不太好,摁門上親,摁牆上親,不都是小說套路嗎。
她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咱,換個姿勢唄。」
他沒動,漆黑的眸子直視進她眼底,「為什麼打我。」
來了來了,興師問罪來了,打人是她不對,但親她是他不對,替身可以做,但不可以替親,這是原則問題。
「我道歉,你也要跟我道歉,要保證以後不再那樣。」她說,態度認真嚴肅。
「我為什麼道歉?」
臥槽,自大狂,你特麼的隨便親別人,還不道歉,還興師問罪,「那,我們沒有聊下去的必要。」
她伸手推他,推不動,她揪著眉頭,「放開我。」
「不放。」他抿了下薄唇,問出一句以往打死也說不出口的酸話,「你不愛我嗎。」
「呃……」他腦子秀逗了?問這麼沒水準的問題,他憨批啊。
「那,不,愛。」她沒原則的認慫,跟他說謊她都不帶心虛的。
「我親你,為什麼打我。」
「自我保護意識太強。」傻逼,不打你還留著你過年?
虛假,她根本不愛,她只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