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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啊。&rdo;

&ldo;不錯啊。&rdo;李助這次語氣更鄭重了點，&ldo;傅導知道，說過你呢。&rdo;

楊西愣了下，隨即笑開來：&ldo;是天天看我在電視上蹦噠嫌煩吧?&rdo;

李助笑了開來，包間裡古怪沉滯的氣氛終於消除了不少，變得輕鬆起來，落在呂凡眼中則是黑猩猩靠過來，扒開熊貓皮毛梳理……

這能力真他孃的沒用啊!

呂凡終於完整見識了一次楊西的&ldo;策略&rdo;，總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對但就是找不出來。等李助吃飽喝足走了，他見到楊西猛然像是洩了氣般塌下肩膀，突然覺得有些好笑：這小子也會累的啊。

他倒了杯茶，道：&ldo;怎麼回事，說說唄。&rdo;

&ldo;簡單，扯著陸程做大皮唄。&rdo;楊西懶洋洋的道，&ldo;一，傅導討厭柳飛，這你知道了，陸程越替柳飛說好話李助就越不高興，二，柳飛挖過傅導的演員，所以陸程出聲李助才會來，不然你怎麼約人家出來啊?&rdo;

&ldo;等一下。&rdo;呂凡意識到件事，&ldo;紫色月亮都拍完了，就算陸程來拍傅導也不算是挖了柳飛的人啊。&rdo;

楊西眨了下眼，道：&ldo;柳飛一句話那個基片就不要我了，你說柳飛和那片有沒有關係呢?陸程有沒有演那個片?你又覺得傅導知不知道這件事呢?&rdo;

呂凡一下子恍然大悟，看向楊西的眼神頓時複雜了起來，道：&ldo;你是瞎貓碰上死老鼠吧?&rdo;

&ldo;隨便你說啦。&rdo;楊西笑嘻嘻的道，&ldo;總之李助約出來了，並且成功讓傅導更討厭柳飛了……&rdo;

&ldo;你再等一下啊，為什麼傅導更討厭柳飛了?&rdo;

&ldo;因為柳飛的&l;御用演員&r;故意說要上傅導的戲，見面了卻提都不提這碼事，你覺得傅導會怎麼想呢?&rdo;

我操，呂凡在心裡又罵了句，問：&ldo;那你夾在中間不怕雙方都覺得是你在搞鬼?&rdo;

&ldo;反正透過今天談話我覺得這兩方沒聯絡。&rdo;楊西淡定的道，&ldo;所以說我要特別把李助留下來說說話啊，最好陸程回去給柳導講我壞話才好呢。&rdo;

&ldo;有風險啊。&rdo;呂凡回想了下整個過程，還是覺得處處漏洞，&ldo;雙方只要一對質你就完了。&rdo;

&ldo;幹什麼事沒風險你說。&rdo;楊西翻了個白眼，&ldo;反正我也沒什麼可失去的。&rdo;

楊西說對了，而且一點兒焦慮的表現也沒有，反倒是呂凡等通知這幾天煩得不行，把整個公司全部大掃除了一遍，所有東西歸位得橫平豎直，令陳庭很是嘖嘖稱奇了一番。9月1日早上，就在呂凡快要失望時，李助的電話終於打了過來。

&ldo;下午有空嗎?來見見傅導。&rdo;

掛掉電話後，呂凡看向楊西，只瞧見一隻熊貓正搖晃著圓圓的腦袋在地上打滾，扭動著身軀，見他望過來一秒間就坐直了，雙手放在地上作冷靜狀，只有不停晃動的耳光洩露了內心的興奮之意。

第37章 豬一般的對手

明明晴朗的天氣到了下午瞬間變得陰沉沉了，而且有些悶熱，秋老虎的味道倒是突然出來了。

傅宇這個人比呂凡想像中要尖銳，在他看來，有了一定地位的人就算裝模作樣也得看起來和氣一點，畢竟這個世界上誰也不是一家獨大，位置下面還不知道多少人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