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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血蠱甚為誘人。
“其他皆是俗物,人命要緊,而且伊芳姑娘年紀輕輕,若是因此而送了性命,老身心中難安啊!”老夫人語重心長道。
“那鳳某便先行告退,須說於伊芳知曉,好動身啟程。”,見月老夫人如此剛正不阿,鳳桐肅然起敬,鄭重拜別到。
“先生自去無妨!”老夫人道。
“母親,果真要讓鳳桐帶走伊姑娘?”見母親並無留人之意,待鳳桐走後,月炎舞問道。
“須知,如今已不是一人的問題,若是伊姑娘再留在攬月山莊,想來不僅僅是會受蠱毒之擾了。”老夫人分析道。
“倘若他二人離開,那豈不是更危險?”月炎舞反問到。
“炎舞,與傳承的百年基業相比,熟重熟輕,莫非你不曾掂量?若是我強留於她,那攬月山莊便會成為眾矢之的,到時候便不是一人之命便能解決的了!”老夫人步至窗前說到,入夜恐是非多。
“孃的意思是,還是要……”月炎舞心中不免悲涼,所謂的顧全大局是否終是要選擇捨棄?
第 014 章
自從出了紫竹苑,月炎舞便漫無目的的走走停停,而月擎也只是在不遠處跟著。
看著少莊主心事重重的樣子,月擎猜想冥北、司南此次定然是闖下大禍。素來不喜南疆之人的少莊主,今日迫於無奈將那些人留於莊中,莫非正如他們所說,冥北、司南盜了血蠱?若是如此,二人真是糊塗至極。
“月擎,你去將冥北、司南叫來!”知道月擎在自己的周圍,月炎舞嘆了口氣說到。
“是,屬下這就去!”說著,月擎便閃入夜色中。
“少莊主!”不稍半刻,訓練有素的幾人便已到月炎舞面前。
“司南!這把袖箭可是你的?”說著,月炎舞朝司南扔出那把從南疆人手中拿到的袖箭。
“少莊主,這確實是屬下的!”司南心中駭然。
“無事便好!你們與我說說當時為何會發生爭鬥?要一字不漏。”月炎舞說到,言語中夾雜著冷漠。
冥北與司南相視一眼,冥北依言回憶到:“當日,我兄弟二人護送小姐回南坪誠。”
那日正值阮毓秀爹孃的忌日,為盡孝心,阮毓秀每年皆會回南坪城加以祭奠。
每年拜祭完畢,阮毓秀便心中恨極,若哪日被她知道爹孃是何人害死的,她定會將他們碎屍萬段。
“停車!”如此想著,胸中怒火更難以平復,小毓秀高聲叫到。
“小姐!發生了何事?”以為小姐受了驚嚇,司南上前隔著車簾焦急詢問。
“冥北,你下馬,我要騎馬。”不理司南關切之語,待馬車停下,毓秀徑直掀了車簾,跳下馬車朝著冥北說道。
“可是小姐,此處人多混雜,您不宜拋頭露面。”二人聞言皆翻身下馬,冥北勸道。
“為何?難道本小姐長得有礙觀瞻?”小毓秀秀眉一挑,極為不悅。
“自然不是,小姐長得如花似玉。只是少莊主說了小姐待字閨中,不宜被他人窺視。”冥北說道。
“既然不適,本小姐今日還真就要騎馬了。”說著便搶過冥北手中韁繩翻身上馬道,
“你們現在是聽我的,別老是拿二表哥出來壓我。”
“駕!”撂下一句狠話,便韁繩一策,那馬便如離弦之箭衝了出去。
“想是與往年一樣,心中難受,司南,你快快跟著,我隨後就到。”冥北說道。
阮毓秀學什麼都是半吊子,騎術亦是如此,因著心中怒火難平,不想一下那馬便發了狂似的開始橫衝直撞,初始她還能勉強地勒著韁繩,但慢慢的便開始不受控制。
“閃開!快閃開!啊!”不多時,越來越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