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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昆看著自己碗裡多出來的一塊臘肉,頓了頓,用筷子夾起,咬了一口。
江雪城眼睛彎了彎,有種投餵大寶的錯覺,「今天運氣不錯,芝加哥交響樂團在京城有場演出,等會帶你去聽。」
說著又給霍昆碗裡夾了筷排骨,霍昆看了江雪城一眼,江雪城像是沒注意到霍昆的視線,自然地問道:「學過什麼樂器?」
「吉他,公司安排學的,」霍昆說著,視線從碗裡的排骨上移開。
「喜歡嗎?」
霍昆盯著自己碗裡又多出來的一塊雞丁,「還好。」
「弦類樂器都是相通的」江雪城侃侃而談,看著霍昆吃掉自己夾的菜,眼中笑意加深。
霍昆說自己二十歲,實則19歲生日還沒過,現在正是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江雪城見他小臉尖尖,比第一次見得時候瘦了不少,心想既然跟了自己,總不能比之前更差。
一頓飯吃了兩個小時,兩人從飯店出來,司機已經吃完飯等在門外。
上了車,江雪城有從車廂暗格裡翻出一瓶清口糖。
霍昆看著那罐裝清口糖眼神漸漸深邃,不由想到那天的吻。
江雪城自己含了兩粒,又餵了霍昆兩粒。
霍昆看著伸到自己面前雪白的手,抿了抿唇含了。
江雪城的手指卻沒有撤離,食指順勢慢慢地劃過霍昆的下唇,無限曖昧,彷彿那手指代替了豐潤的純,寸寸摩挲過霍昆的。
霍昆氣息不由一沉,卻聽江雪城很低地輕笑一聲,他湊到霍昆耳邊,氣息裡還帶著清口糖的甜味,這次是蜜橙味,江雪城聲音曖昧,「這次不行哦。」
霍昆的手指下意識地蜷了蜷,心裡嘲諷,到底是誰在想?
江雪城笑著,聲音很輕,「上次,舒服嗎?」
霍昆的眼睫一顫,沒說話。
這人就像是勾人的妖精,長了妖精的臉,還會妖精的伎倆,哪怕是個男人,勾引起人來也是毫不費力。
霍昆咬著呀,在愈發沉重的呼吸裡,告誡自己不能被他誘惑,這妖精的皮囊一撕,內裡是吃人的魔鬼。
霍昆逼迫自己去想辦公室的女人,終於呼吸漸漸平緩,寒霜蔓延到霍昆眼底,霍昆在心底譏笑一聲,只覺諷刺。
江雪城見霍昆偏過頭去不回答,只以為霍昆害羞,不禁笑了笑,放過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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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音樂會從劇院出來,江雪城讓江雪城讓司機送了他回家。
車子在員工宿舍的小區門前,緩緩停下。
車內光線昏暗,江雪城背脊放鬆地倚靠在車座上看著他,看不清神情。
霍昆道:「江總,我先」
「別叫江總。」
霍昆的話被打斷,沒反應過來,「?」
江雪城偏頭看著他,聲音懶洋洋的,像是一隻再黑暗張舒展身體的貓兒,「叫哥哥。」
霍昆一愣,抿了抿唇。
江雪城突然湊近了些,似乎想看看霍昆的神情。
江雪城湊得很近,低聲哄他,「叫聲聽聽。嗯?」
低沉的聲音帶著略有些喑啞的磁性,溫熱的氣息帶著淡淡雪中蘭草的香水味
將霍昆包圍,霍昆呼吸一滯,霍昆身子緊繃,拳頭緊緊攥在一起,在江雪城湊越近的包圍中,低不可聞地叫了聲,「哥哥」
江雪城滿意地眯了眯眼,低低應了一聲,「再叫一聲。」
霍昆卻抿緊了唇,無論如何都不肯再叫了。
江雪城嘴角含著笑意,「聽話,再叫一聲。」
霍昆嘴唇動了動,卻撇開頭去,終是開不了口。
江雪城丟了白日的紳士體貼,像是個惡劣的老流氓,捏著霍昆的下巴把霍昆的臉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