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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呵呵。&rdo;宋凌霄冷漠。

&ldo;還有一件事……其實和咱們書坊沒什麼關係，唉，就是今天有人在滿金樓那邊跳河了。&rdo;掌櫃回憶說。

&ldo;救起來了嗎？&rdo;宋凌霄問道。

&ldo;嗨，小老闆心善，其他人都先問，為什麼跳河？&rdo;掌櫃笑道，&ldo;救是沒救起來，正巧幾個會水的船工在岸邊坐著，看見他跳下去，趕緊跟著下去救人，誰知道那廝會水，自己遊了一圈爬上來了。&rdo;

草，掌櫃你這個敘事懸念把握得很牛逼啊。

&ldo;不是老三故意吊小老闆的胃口啊，實在是當時那情況，據幾個船工說，看見那廝破衣爛衫，一臉死志，盯著灑金河的水看了老半天，任誰看了都以為他要自殺吧。&rdo;

宋凌霄聽得饒有興味：&ldo;倒是個有趣的人，你知道他姓甚名誰嗎？&rdo;

&ldo;不知道，就是個叫花子，有什麼姓名。&rdo;

……

安排下書坊裡的事情之後，宋凌霄返回國子監，在兩個保鏢驚愕的目光之中，大搖大擺地走進國子監大門，點了卯，帶著已經麻了的書童出來，回家。

回到家，和雲瀾一起吃完飯，宋凌霄才想起來，有個事給忘了。

&ldo;護國寺！&rdo;他一拍腦門，&ldo;忘了去護國寺了！&rdo;

&ldo;公子？&rdo;雲瀾疑惑地望著他。

&ldo;算了算了，不急在一時。&rdo;宋凌霄嘆了口氣，事兒太多一打岔就忘光，他跟雲瀾解釋，今天聽說護國寺有便宜又實惠的紙坊和刻坊，他們以後印書可以從那邊走。

&ldo;那太好啦，&rdo;雲瀾喜道，&ldo;護國寺的佛經很有名，如果能租用護國寺的紙坊和刻坊，我們的書一定會做得很好看的！&rdo;

&ldo;其實我還想多看幾家紙坊和刻坊，比對一下各自的特點。&rdo;宋凌霄說，&ldo;之後再簽訂契書。&rdo;

當然，還是要透過系統來簽，省得他又被罰。

第三次咳嗽還沒來，宋凌霄一想就頭痛，可別在關鍵時刻來啊。

&ldo;如果可以保證印製質量的話……&rdo;雲瀾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ldo;雲瀾想做時文選，一種清流書坊沒有的時文選。&rdo;

&ldo;什麼？說來聽聽！&rdo;宋凌霄驚喜，雲瀾這麼快就有想法了。

&ldo;還不一定能談下來呢，不想給公子太高期望，最後期望落空，很難受的。能讓我先保密嗎？&rdo;雲瀾懇求道。

&ldo;那……好吧，&rdo;宋凌霄握拳，&ldo;加油！&rdo;

&ldo;加油！&rdo;雲瀾也跟著握拳。

……

一夜無事。

第二天，宋凌霄興沖沖地去國子監打卡，再去演武場晨練，然後進入他最期待的環節‐‐聽故事！

凌霄書坊門前再現鄉試當日的輝煌，圍著裡三層外三層的人。

講一刻鐘故事，就可以得到一兩銀子，這樣好的機會，誰不想幹啊？

不過，凌霄書坊有個要求，必須是書生，必須講進京趕考的故事，這就可以卡掉一幫閒漢了。

只是貢院這附近，一塊招牌掉下來砸到十個人，有七個都是進京趕考的書生。

就算過濾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