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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緣溪行,忘路之遠近。忽逢桃花林,夾岸數百步,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漁人甚異之,復前行,欲窮其林。
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彷彿若有光。便舍船,從口入。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土地平曠,屋舍儼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阡陌交通,雞犬相聞。其中往來種作,男女衣著,悉如外人。黃髮垂髫,並怡然自樂。
見漁人,乃大驚,問所從來。具答之。便要還家,設酒殺雞作食。村中聞有此人,鹹來問訊。自雲先世避秦時亂,率妻子邑人來此絕境, 不復出焉,遂與外人間隔。問今是何世,乃不知有漢,無論魏晉。此人一一為 具言所聞,皆嘆惋。餘人各復延至其家,皆出酒食。停數日,辭去。
此中人語云:“不足為外人道也。”
既出,得其船,便扶向路,處處志之。及郡下,詣太守;說如此。太守即遣人隨其往,尋向所志,遂迷,不復得路。
引 子
你好,我是田壯,來自黃河邊一個不大的。。。
對,這位同學猜對了,我來自一個很普通的人群中,這個人群與大地為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在這裡長大,本來也準備在這裡以祖輩們一樣的方式老去的,但我考入了北京二外,走上了另外一條道路,畢業後進入本鋼集團從事葡語翻譯。
我知道近年來大家透過媒體,對世界鐵礦石市場的波動應該有過一定的印象,什麼必和必拓、力拓等集團壟斷了世界的一大半鐵礦石資源。進入集團不久,就分到了好活幹,隨礦石採購團到巴西淡水河谷談判今年的長協價格。
哦,巴西,巴西,夢裡的一個地方,是男人都應該去的一個地方,那裡有亞馬遜森林、有開闊的海灘、有*的桑巴、更有本地人與生俱來的足球氣氛。我的興奮勁在小妍面前一覽無餘,她只是安靜地端詳著我,搞得我有點毛了,我拙笨地把她擁在懷裡,吻著她,青春的火焰在跳動,迸發。當晚,她把她自己就交給了我。
第二天,我沒讓她送,我說,“我見不得女孩子哭,頂多一個月也就回來了。”
這次的領隊是李寧,鋼協派來的談判專家,同行的還有其他鋼廠的10多人,我只認得我們廠派出的代表于波和江波。到了入關登機的時候,我轉身望見小妍和李嫂(鳳姐)還有于波的媳婦(叫什麼我忘了)在候機大廳門口向我們招手,小妍沒有說話,只是招手,但我看得見她眼眶好像紅了。
“唉,這不動搖軍心嗎,非逼我哭。”李寧轉過身去掩飾自己。
上機後,我們坐在了一起。飛機在空中飛行了N個小時,我困了,一位溫柔,長著一雙黑亮眸子的空姐問我,“先生,要點什麼?”“咖啡”我說,在肖邦的音樂聲中我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飛機猛烈的顛簸震醒,廣播中講,飛機在***島上空,遇到了強烈氣旋,請大家保持安靜,機務人員有豐富的經驗,飛機很快就會恢復到平穩狀態。可是,沒幾分鐘,顛簸更厲害了,我慌了起來,同機的不少歐美人士在胸前划著十字,默默祈禱,我看見左機翼突然豎了起來,擺動幾下,脫落了,機艙內燈也同時熄滅,艙內一片驚呼。
“靠,我是來談判的,不是來拍電影的,我還很年輕。”我心裡焦灼地默唸。飛機已經明顯失控,一頭栽向***海,艙外好象群星在飛馳,夜空驟亮,我腦海裡一片空白,只覺得快要成為一條南太平洋的很帥的魚了。機艙從空中解體,把我連著座位彈了出來,立即潮溼的空氣擁向我,我以自由落體的速度墜入海中,總算安靜了,水面透著蒙亮,我還在下沉,下沉。。。上面越來越黑,記得我好象是張著嘴的,用鰓在呼吸。。。。。
刺眼的陽光照醒了我;我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