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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蘭伸過一隻手,輕撫著我火辣辣的臉,眼裡閃著淚光,那麼憐惜,“不要說了,什麼都不要說了,我相信你……”
我一直苦苦的戀著柔娜,可我最痛苦無助的時候,陪在我身邊的不是她,是我曾經欺騙利用過的憶蘭!
我一下子把憶蘭摟在懷裡,我的淚終於像絕堤的海,氾濫成災。
如果說無毒不丈夫是千真萬確的真理,那麼我承認,我從來都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從這一天起,一切都發生了變化,我照樣和柔娜出入公司和2046,但我們之間貌是真正成了房客和房東,抑或是同事和同事之間的關係。誰在誰的臉上也找不到任何一點有關愛的糾纏了。
劉一浪出現在2046的次數更多更頻繁,柔娜跟他一起出去的次數也更多更頻繁,他們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比從前任何一個時候都要相處愉快;我和憶蘭也越來越親密,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一點也不比劉一浪和柔娜在一起的時間短。
憶蘭和我都喜歡雪兒,我們常一起去幼兒園接雪兒回家,我們把那些時間讓給柔娜和劉一浪去約會。
雪兒起初很高興的,她喜歡憶蘭,很久以前在公園裡那次我就知道她喜歡憶蘭。只是後來她漸漸對憶蘭有些不高興了,她偷偷撅著小嘴問我:“尋歡叔叔,媽媽為什麼很少和你在一起了,是不是因了蘭姨?那天你衣袖上的頭髮是不是就是蘭姨的?”
我微笑,但我不回答,我能對一個三,四歲的孩子說些什麼?
我只是把她抱在懷裡,將自己的臉緊緊的貼著她的小臉頰。我要她感受到,我對她的深深疼愛,一如從前,永遠不變。
這段時間我牽掛著劉若萍,我牽掛她並不是因了劉一浪不容許我辜負背叛她,劉一浪似乎早已明白了我和她沒有那種事。不然,他不會那麼平淡的面對幾乎有點如影相隨的我和憶蘭。
但是我一直沒有她的訊息,我打電話她也不接,我一直弄不懂是什麼原因。
有人說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就在你身邊,你卻不知道我愛你。我卻要說,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知道劉若萍就在這個城市的某一處,卻無法和她見面。
只是有一次我在大街上遠遠的看見一個人,他的背影有點像張放,唯一不同的是他走路一瘸一瘸的,遠不及張放那麼瀟灑。我急急的走過去想看個究竟時,那個人忽然就不見了。
我懷疑那天劉一浪那一拳,讓我的大腦受到了損傷,讓我這麼年青就開始出現了幻覺。
我對憶蘭說起這些時,憶蘭笑我傻,傻得老是懷疑自己。
但她哪裡知道,有一件事我卻從不懷疑,她特別喜歡傻子,我這樣的傻子。
不過,我對她從沒有任何對柔娜那樣的幻想。不然,這天我和她剛把雪兒接出幼兒園時,面對那場突然而至的大雨,我不會把商場外人群裡那唯一能避雨的地方讓給她和雪兒。
是的,如果換了是柔娜,我希望雨水像上次一樣溼透她的衣服,越溼越透明越好,我要更加徹底的看看她衣服下的身體。最好雨更大一些,把她的身體也淋得像衣服一樣透明,我還想進一步看看她的心到底是怎麼長的。
可是事實上雨水溼透的不是柔娜而是我,我的衣服也沒有因雨水而透明起來。憶蘭當然看不到我衣服下的身子更看不到我的心。她哪裡知道我心裡是怎麼想的,哪裡知道我還是會時不時的想起柔娜。
但是知道不知道又有什麼關係?就算知道了,她也會讓旁邊那位青年幫忙抱著雪兒,然後自己用盡全力把我從雨里拉了上去。
就這樣,在擁擠的人群裡,我和憶蘭緊緊的*在了一起。我們能彼此感覺對方激烈的心跳。
一陣風吹來,那麼溼潤,竟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