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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大雍的朝堂之上看起來是風平浪靜,但是卻不想早早就已經分門立派了。從大殿下到四殿下,都已經各有支持者。而大小姐的意思,則是堅決不會擁護二殿下,甚至言詞之中有想要拉下二殿下的意思。
“事不宜遲,等見到了小主公便可以去試探了。”書生十分果斷把決定一下,讓聞典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也罷。你們準備準備,不日大小姐便會過來。”聞典起身,順手勾走一壺酒:“我先回府了。若是有什麼事派人到府上來便是。”
同三人告辭之後,聞典拎著一壺酒下了林泊山。獨自在路上走著,心思卻是千迴百轉。別的他不知道,方才容大小姐的信上已經言明當下暗湧緊張,她需要推波助瀾一把。只是聞典卻在想陳紀。
陳紀此人只怕已經投誠了,只是此人極有可能是四殿下。否則的話,四殿下怎麼會去郊外特意將將軍請進來?而這一點,若是容熙寧一直在注意這件事的話,也不難猜到。但她剛剛沒有寫上去,也許是顧及到了他們三人都是陳紀帶出來的人。
聞典喝了一大口酒,笑了笑,倒是覺得容熙寧十分心細。
而容熙寧,此刻正在宮中與他方才想到的四殿下僵持不下。
“若你要做什麼,派人說一聲便是。何必要你親自去。”帝宗玦面色冷峻的看著容熙寧的手,語氣實在稱不上好。
容熙寧倒無所謂,她千辛萬苦請他來可不是為了讓他因為這點小事與自己爭執。
“四殿下,我有事相求才請了殿下來。若是殿下要為了這種小事同我爭執,那也就沒有說的必要了。”容熙寧語氣淡然,她若不是處於無奈便也不會找來帝宗玦。對於帝宗玦的印象,她總是很模糊。尤其與他接觸之後,前世的印象幾乎要消失殆盡。她其實不遠在這種情況來與帝宗玦合作,畢竟她已經越來越模糊對於帝宗玦前世的印象。
帝宗玦薄唇緊抿,眉頭微蹙,看著容熙寧清冷的樣子,也不多做計較:“你說便是。”
容熙寧轉身欲走,帝宗玦更是皺著眉頭拉住了容熙寧的手腕。容熙寧頓下腳步,低聲說:“四殿下稍安勿躁,我去取一件東西。”
“我同你一起去。”
“女子閨房,殿下自重。”
“日前我讓你想的事,你如今可有答覆。”
容熙寧只覺得手腕上的力道越來越大,眉心都皺到了一起:“四……”
“叫我的名字!”帝宗玦似乎發覺自己用力過度,微微鬆開。
“臣女豈敢直呼殿下名諱。”容熙寧淡淡的拒絕也沒有讓帝宗玦退卻。
帝宗玦回到座位上,看著容熙寧離去,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就見到容熙寧捧著一個盒子過來放在他眼前的桌子上。
容熙寧看著帝宗玦,眼神中帶著猶豫,她賭這一把,賭上了身家性命。若是他……
“不要開啟!”
帝宗玦突然起身,將容熙寧擁在懷中,他方才看到她的眼神,竟然如此決絕。他有預感,盒子裡的東西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更有甚者,會將她和自己的關係拉得更遠。
“我不會放開你,生生世世都不會。不要想逃開我,不管你在哪裡我都會找得到你。”埋首在容熙寧的頸間,帝宗玦的話斬釘截鐵。
容熙寧僵著身子,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你說過的話,還作不作數?”
“作數!”帝宗玦回答得極快,生怕她會反悔。
容熙寧嘆了口氣,強勢的退出帝宗玦的懷中,微微昂著頭看著他:“你可知道,我並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是大家閨秀,我心狠手辣。”
“如此正好。”帝宗玦將唇印在她的額頭,即使我知道我身邊暗潮洶湧,也不肯放你走。因為我知道,你並非一般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