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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主子,你一個人……”
“我一個人也比你安全得多。”容熙寧打斷了雲舒的話,擺擺手,示意兩人快去快回。珊瑚帶著雲舒快步走向前邊的馬廄。
容熙寧微微沉思,若是她沒有記錯的話,今日容蕪將會出府,自然就會遇到那一位她生命中的郎君。想到帝宗閻,容熙寧渾身冷意肆虐:容蕪,今生你就算嫁給他,我也不會讓你好過一分!
抬頭看了看天色,正好,天氣晴朗得很,適合郊外縱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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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
西京的郊外,紅衫美人怒揚馬鞭,策馬疾馳,兩道清影緊隨其後。天氣極好,只是這塊地方卻鮮少人跡,唯獨紅衫美人一行,竟然也不覺得冷清。
“籲!”
容熙寧熟練的將玲瓏停了下來,回眸向珊瑚和雲舒看去,看向雲舒的目光帶著讚賞:“瞧瞧,咱們雲舒也是不錯的。”
雲舒有些不適應,微微紅了臉,但是兩人聽到容熙寧這話就知道容熙寧今日果真是十分開心的。雲舒更加覺得她和珊瑚讓主子出來散散心的做法是對的。
“還是珊瑚教得好。”雲舒緩過一口氣,略帶調笑的說。
珊瑚抿唇而笑,容熙寧瞧著心情大好,一揚馬鞭又給飛奔而去。雲舒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策馬飛奔的容熙寧,她從來未曾知道她的主子竟然是這般的明豔動人,文武皆宜!
“別看了。跟上!喝!”
珊瑚好笑的看著雲舒驚怔的樣子,十分好心的說。只是剛剛說完之後,也跟著揚鞭飛奔。雲舒無奈的看了遠去的兩人,也揚鞭跟上。
而這三人卻全然沒有發現自己的行為舉止已經被有心人看在眼中。
“爺。”
“多嘴。”
帝宗玦冷著臉瞪著孤雲:“你當真是越來越多嘴了。”
“爺,屬下知錯。”
孤雲看著帝宗玦陰冷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方才無意間的話已經將自家爺給惹毛了。雖然孤雲不明所以,但是還是自動請罰。
帝宗玦冷哼一聲,沒有理他。目光看向容熙策馬疾馳的方向,一抹深思一閃而過。稜角分明的面部表情竟然變得柔和,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孤雲再看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他這會也不敢揉眼睛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帝宗玦英朗冷酷的面容再次讓孤雲覺得是自己看錯了,但是帝宗玦的下一句話又讓孤雲摸不準了。
“備馬。”
孤雲苦著臉,對帝宗玦解釋道:“爺,咱們出來放風,這會烈火也不再身邊啊。”
烈火是帝宗玦的坐騎,讓孤風親自照看的。孤風是什麼人?帝宗玦的一等暗衛!烈火的身份和尊貴便可見一枳。只是今日帝宗玦出來之時,只帶了孤雲,並沒有帶上孤風。烈火自然也就不在。
帝宗玦聽到孤雲的話當下就把臉垮下來了,一張俊臉陰沉的可怕。孤雲更是恨不得猛抽自己幾個嘴巴,今日不知是作甚麼,又是說錯話,又是做錯事。
“罷了,你回去。”帝宗玦冷著臉將孤雲趕走,孤雲又怕帝宗玦有什麼事又擔心,走得心不甘情不願的。
直到帝宗玦已經聽不到還有孤雲的腳步聲的時候,縱身一躍,便是靈巧的在這片寬闊的地方飛馳起來,那速度竟然比起容熙寧的玲瓏毫不遜色,足以見得帝宗玦功力之深厚。
“喝!”
容熙寧清涼的聲音讓帝宗玦覺得有些驚訝,他見到的容熙寧總不是尖銳得很,就是故作模樣的賢良。什麼時候聽到過她這麼開心直接的聲音,一時間竟然也覺得真性情難得。
容熙寧敏感的很,似乎覺得有人在跟著自己,一時間又變得冷然:“誰!”
語氣又急又怒,帝宗玦聽著覺得有些趣味,便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