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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全站在宮門外,聽到宮內傳來的令人心驚的慘叫與嘶吼,他不打了個激靈。
待兩個人時辰後,德祥離去,張全給德祥打了個招呼,德祥瞥他一眼哼笑一聲,領人走了。
……
彼時唐瑤正抱著大皇子,李奕坐在他們母子身旁,和唐瑤一起逗弄大皇子。
德祥過來回話,說將太后娘娘送走了。
李奕頓了一下,點點頭,讓德祥下去,依然一臉笑意的逗大皇子。
唐瑤把奶嬤嬤喊來,讓奶嬤嬤把大皇子抱下去。
李奕道:「怎麼了?」
唐瑤手捧著他的面,額頭碰上他的額頭,與他耳鬢廝磨。
李奕回摟住她。
李奕閉上了眼睛,唐瑤的臉頰碰到李奕的嘴唇時,李奕輕輕親她。
唐瑤坐到李奕腿上,環住李奕的肩膀,與李奕緊緊相依,說:「我在,我一直都在,在這裡陪你。」
李奕「嗯」了一聲。
……
太后走在皇后後頭,但她生前寧壽宮緊封,皇后自縊的訊息傳不進去,所以她還不知道皇后已死,不過她的葬禮辦在了皇后前面。
李奕為她辦的葬禮十分尋常,一點也不隆重,本朝中還有一些看得透局勢的大臣,所以很少有人提出異議,然而這一代的故事流傳到後世,李奕薄葬生母的行為難免受到微詞和質疑。
寧太后曾垂簾聽政七年之久,理應厚葬,卻沒有得到厚葬,這樣的矛盾之處難免讓人生疑,由此,這段歷史也成了史學家愛挖掘的歷史。
……
太后葬罷不久,李奕將皇后也葬了。
皇后是以嬪位下葬,她生前就已是有名無實的皇后,再攤上自縊而死的罪名,不可能不降她的罪還保留她的皇后之名。
死了被降位,難免惹人笑話,甄淑儀去淑妃那裡坐坐時,兩人一遍嗑瓜子一遍聊這事,「寧嬪,原先的皇后娘娘,入地了卻成了寧嬪。」
淑妃讓甄淑儀不要說那麼多。
「咱們不過五十步笑百步,活著也和活死人沒差。」守活寡罷了,徒有妃子之名。
甄淑儀沒好氣的把瓜子殼扔遠,「餓的餓死,飽的飽死。」
淑妃抿唇一下,眼裡確實幾分趣味兒。
她當然明瞭甄淑儀的話,她們這些人不曾被寵幸,而冰泉宮那位被澆灌成了嬌花。
甄淑儀心中不忿,實在沒忍住,吐了三個字,「狐媚子。」
淑妃讓她慎言,道:「宮中少些烏煙瘴氣不也好嗎?」她話罷重重的咳嗽了幾聲,臉色變得蒼白。
甄淑儀忙道:「您還好吧?」走到她身邊拍拍她。
淑妃搖頭,「宮中不曾剋扣藥材,才吊著一命,若是在府中,不定早死了。」
甄淑儀沒接話。
淑妃道:「皇上冠禮在下半年,到時必冊封貴妃娘娘,你可以不要再說胡話。」
誰不想當皇后啊,甄淑儀有些羨慕,但也僅僅是羨慕,道:「她做了皇后,可會寬宏大量些?勸勸皇上雨露均霑。」
女書中講有女德的女子不可善妒,一切以家族壯大,子嗣綿延為首,越是主母越該如此。
淑妃搖搖頭,「那誰知道呢?」
甄淑儀嘆了聲氣,忍不住想與其讓貴妃升任繼後,還不如再迎娶新後,否則她們是不會有出頭之日的。
甄淑儀笑道:「入宮才三年,好似這一輩子都過完了。」
淑妃沒再與她說什麼。
……
唐瑤兒不管別人怎麼說她,反正她過的挺開心的。
大皇子漸漸的開始啊啊啊叫了,和他說話他有反應,唐瑤越來越喜愛和他待在一起,午睡都要抱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