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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池清有佔有慾,但那並不是喜歡,只要習慣了池清的離開,這種佔有慾慢慢的就會淡化掉,直到最後說不定他能和池清泰然自若的打個招呼,就像見過幾次面的陌生人一樣。
忽略掉內心隱隱的刺痛,他煩躁的抓抓頭髮,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池清。
第20章 二十章
池清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早上的十點鐘。當看見手機上的時間的時候,池清自己都驚了。他居然一覺睡了差不多十二個小時,他是什麼睡神轉世嗎池清趕緊坐了起來,下一秒後腰的鈍痛差點沒直接將他送走。
他倒抽一口冷氣,扶著腰坐起來靠著枕頭,緩了好一會兒以後才撩起衣擺,拿著手機扭著腰以一個極其扭曲的姿勢,艱難的透過相機的攝像頭看見了那道橫跨整個後腰尾椎處瘀痕。
他嘶了一聲,這也太慘不忍睹了吧。
當時確實磕了一下,但因為基本沒有疼痛感,又有溫子瑜拉走了注意力,池清從頭到尾都沒發現後腰居然磕成這個鬼樣子。
他不禁有些擔憂了起來,這磕得這麼狠,不會對胎兒有影響吧?
想到這裡,池清頓時緊張了起來。拖著痠痛的身體下床換了衣服,飛快的洗漱完,然後直奔下了樓。
剛走下樓梯,他就看見了好整以暇額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的杜瑾珩。
他略微驚訝的挑眉,「二哥,你幾時回來的」
「昨晚就回來了,還是我把你抱回房間去的呢。」
杜瑾珩立馬收了手機站起身向他走過去,池清扶著扶梯下了樓,站到他面前時,他分外緊張的簇擁著池清走到了沙發旁,不由分說的按著他坐下。
彎腰的時候,一下子牽扯到瘀痕的那一塊,池清壓著聲音嘶了一聲。
杜瑾珩側身看了一眼,哪還不知道這是那道瘀痕拉扯到了痛的。他語氣埋怨的說:「現在知道疼了?當時被人欺負了,怎麼不知道立刻找大哥,讓大哥給你出氣?」
池清迷茫的眨巴了一下眼睛,「二哥怎麼知道的?」
杜瑾珩道:「不僅僅是我知道,大哥和三弟都知道了。昨天抱你回房間的時候,大哥眼尖看見了,立馬就查了溫子瑜的電話問他事情的原委了。」
池清瞭然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他說:「那不是當時還在宴會上,不想鬧得太難看。我原本是想著今天再和大哥說那事,沒想到你們先發現了。」
其實當時忙著應付溫子瑜,又因為季宴廷而思緒亂糟糟的,後來又要安撫大哥,就往後拖了。
池清不是聖母軟包子,當然不會就這樣放過李小姐,只是大哥那說一不二雷厲風行的性子,要是當時就說了,大哥肯定要馬上替他出頭。李小姐怎麼說也是那宴會主人邀請過來的人,少不得最後要出來打圓場,與其最後鬧得不好看,倒不如事後再私下算帳。
昨天上車的時候就想提,結果太困了意識模模糊糊的,一下子就忘記了。
提到這件事情,池清問了杜瑾珩一句:「那哥哥們打算怎麼處理李家和李小姐」
杜瑾珩冷笑了一聲:「還能怎麼處理?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池清瞭然的嗯了一聲,不用想也知道李家是要倒大黴了。他沒有刨根問底,而是直接將這事翻篇了過去。
後腰的鈍痛一直拉扯著神經,他苦著臉跟杜瑾珩抱怨:「二哥,我腰疼。」
「這麼疼嗎?要不二哥先拿藥油給你搓一搓緩解一下,然後我們去醫院看看。」
杜瑾珩立馬就緊張了,他剛要去翻找醫藥箱,突然想起懷孕的人除了保胎藥,基本上其他藥物都不能碰。藥油雖然是外用的,可一樣也是禁用品。
他頓時尷尬的回過身道:「藥油好像不能擦,我們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