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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個點季宴亭應該在午休才對,他身邊的那個男生池清從來沒見過。跟他說已經吃過飯了,連他送湯去也不讓,轉頭卻讓他撞見他和別的男人出去吃飯。最重要的一點是,季宴亭從來沒在他面前笑過,更不會那麼紳士的給他拉座椅。
他和季宴亭其實只是契約婚姻,季宴亭給他錢,他付出三年的青春,明碼標價的交易,只不過是他當了真越了線,其實也怪不了誰。
結婚三年,兩個人完全可以說是同床異夢,有夫妻事實卻沒有多深厚感情的陌生人。直到今天,池清才知道原來和他同床了三年的人,也是可以笑的那麼開懷的。
或許是覺得不那麼甘心,池清總覺得三年時間,他一直以來對季宴亭千依百順,總能讓對方對自己哪怕有那麼一點的感情。
他再次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過去,親眼看著對面餐廳裡的季宴亭遲疑了一會兒才接起電話。
不等季宴亭說話,池清先若無其事的開了口:「在午休嗎?」
他看見季宴亭皺了下眉,沉默了半晌才輕輕嗯了一聲,敷衍的態度,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得到。
池清心底更酸了,他勉強自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雞湯我一直保著溫,你晚上早點回來吧。我們有幾天沒有一起吃飯了,正好我再做幾個你喜歡的菜,我們一起吃個晚飯。」
季宴亭又嗯了一聲,便算是答應了。
池清抿抿唇道:「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你了。」
剛說完,電話已經斷了線。池清看著已經退回撥號畫面的手機螢幕,苦澀的笑了笑。
連敷衍自己都那麼不認真,卻能對另一個人溫柔體貼,池清灼熱的心開始冷了下來。
握著手機的手頹然垂下,視線餘光落到那個乾乾淨淨的保溫盒上,他大步走向了通道邊上的垃圾桶,抬手就要將保溫盒丟進去,可是抬起到一半時,他終究還是沒捨得扔,又收了回來緊緊抱著。
濕淋淋的衣料黏在身上又吹了風冷人得厲害,衛臨搓了搓被冷起雞皮疙瘩的手臂,平復了一下心情,不再看那刺得他心疼的畫面,轉身走進了地鐵。
另一邊,季宴亭掛了電話,他對面的男生十指交握撐著下巴,眯著笑眼打趣道:「怎麼了?嫂子來查崗了?」
「嗯。」
季宴廷唇角微微下壓,隨手將手機放到桌面上,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
溫子瑜見此也不好再問,畢竟那是季宴廷的家事。
他將一旁的紅酒開啟,為季宴廷和自己的酒杯各倒了兩分滿。點好的菜還沒有那麼快上,兩人敘起舊來。
季宴廷問他:「怎麼你自己回國了?聞人戈那傢伙這麼放心讓你一個人?」
提到聞人戈,季宴廷的語氣就不是很友好。
他和溫子瑜還有聞人戈是打小一起長大的,從幼兒園到高中都讀的同一所學校。季宴廷比兩人虛長一歲,溫子瑜又自小體弱多病,他一直都更為照顧溫子瑜。
上了高中以後,情竇初開的季宴廷開始發現自己對溫子瑜的感覺是不一樣的,但他習慣了保護溫子瑜,以為是哥哥對弟弟的感情。
他精心呵護了溫子瑜這盤花十幾年,最後卻被聞人戈連盆端走。等他意識到自己對溫子瑜動了感情以後,溫子瑜早已經和聞人戈在一起了。
無論是從哪一方面,季宴廷都不能再插足兩人的感情了。
高中畢業以後,溫子瑜轉去了國外深造,聞人戈也跟著一起走了。季宴廷不想看著兩人卿卿我我自己難受,就留在了國內。
這一分開就是十多年,溫子瑜基本定居國,偶爾回國聞人戈必定會陪著一起,這回只有溫子瑜一個人,倒是有些稀奇了。
他也只是好奇的問一下,畢竟以聞人戈那佔有慾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