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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你,你怎麼不守,不守信用呢?
嗚啊嗚”
說到最後,小真妓實在忍不住了,直接抱著大蛇丸的手,撲倒在床上,傷心的哭了起來。
聽著小真妓情真意切的話語,大蛇丸這幾天充斥著殺戮與血腥的黑暗心中,彷彿瞬間照進來了一道溫暖璀璨的陽光,如撥開雲霧見青天一般,陰霾盡去,接著,他又聽到真妓傷心欲絕的哭泣聲,心中憐惜之情大起。
大蛇丸強忍著刺骨的疼痛,用另一隻手,輕柔的摸著小真妓的頭髮,溫和的說道:“好了,真妓,一切都過去了,哥哥這不是回來了嗎?”
跟在後面走進來的是綱手,而在綱手旁邊,還跟著一個黑髮黑眼的男孩,正是大蛇丸在山寨裡收下的,有著特殊天賦的孩子——魑。
魑的臉上與身上都有著一些處理過的,包紮過的傷痕,看來這來木葉的一路上,也並不平靜,魑的眼神很是冷漠,猶如一塊萬載寒冰似得,只有看向大蛇丸與小真妓時,才流露出一絲深深的關切與溫暖。
大蛇丸看到魑,露出一個滿意與認可的笑容!
魑愣了愣,平靜冷漠的面容,閃過一抹漲紅,顯得很是激動,過了一會兒,才緩過神來,不動聲色的走到陰影處的牆角席地坐下,一直保持著大蛇丸初見他時的樣子,只是一雙眼睛,一直停留在大蛇丸與小真妓的身上,偶爾閃過一絲滿足與幸福。
大蛇丸望著走近的綱手,心中有著滿腹的疑惑。
綱手看了行為怪異的魑一眼,顯得微微有些喪氣,來到大蛇丸另一邊的床邊,關切的說道:“醫生說你傷的很重,儘量不要做劇烈動作!”
大蛇丸愣了愣,點點頭。
小真妓突然抬起頭來,梨花帶雨的面容上,滿是委屈,拽著大蛇丸的手“告狀”道:“哥哥,這個綱手姐姐真壞,她等了好幾天才和我們說你已經回來了!要不然,我早就能和哥哥見面了!”
大蛇丸一臉疑惑的看向綱手。
綱手無奈的笑笑:“你昏迷了一個星期了,猿飛老師剛找到你的時候,你全身上下都是血淋淋的一片,渾身大出血,生命危在旦夕,而且全身上下的肌肉與面板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如果不是骨頭沒有受到損傷,恐怕即使救過來這輩子你也不能當忍者了!
當時剛進醫院,猿飛老師派了最頂尖的醫療忍者為你動手術,還是花了三天,才堪堪把你的傷勢穩定住。
如果不是魑昨天來到木葉,認出了我們,猿飛老師還會要我們繼續瞞下去,一直到你傷好為止!”
大蛇丸眼中閃過一絲慶幸,摸了摸真妓的頭,看著她一臉憤怒委屈的樣子目視著綱手,不由對綱手歉意的笑了笑,然後轉過頭,對真妓溫和的說道:“好了,別生氣了,綱手姐姐也是好意,知道嗎?真妓!
再說,生氣了真妓就不好看了喔!”
真妓這才轉過頭來,對著大蛇丸展顏一笑,掛著淚珠的可愛小臉,猶如在晨露中盛開的花朵一般,分外可愛,惹人憐惜!
真妓努力的搬了一張和她人差不多高的凳子來,坐在大蛇丸床邊,期間綱手幾次準備援手,都被小女孩“冷冷”的拒絕了!
面對著這個“愛記仇”的小傢伙,綱手無奈的坐了回來。
小真妓坐在凳子上,抓著大蛇丸的手,把頭倒上去,絮絮叨叨的說著大蛇丸沒在的這些天來的遭遇,說到想念大蛇丸的時候,不由的又會留下幾滴眼淚,又哭又笑的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聽著真妓熟睡的呼吸,大蛇丸笑了笑,看著坐在角落裡的魑,轉頭問綱手:“魑是怎麼回事?”
綱手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們勸了很多次,都沒用!醫院的醫療忍者說,魑似乎產生了心理陰影,只有呆在陰影裡,他才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