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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但是……但是轉眼之間,他怎麼就不見了呢。”冠沙暴躁地來回踱步,突然站住了腳步,指著尼克斯的鼻子罵道:“混蛋,是不是你乾的好事?”
尼克斯抬起淚跡斑斑的臉。不甘示弱地瞪著風神,不屑地說道:“好啊。我就知道,有什麼黑鍋都往我背上摞,有什麼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是不是?”
“不是你?那麼又是怎麼……”冠沙緊鎖眉頭,百思不得其解,“難道說喬治連一聲再見都不說就離開了?”
“也許他有急事吧,”魁札爾嘆息一聲,“奇怪的是,那男孩子倒不像是個沒禮貌的人,卻甩給我們這麼個爛攤子。怎麼樣?我們還管不管尼克斯了?”
“不是吧?”冠沙無奈地做了一個絕望的鬼臉,“撂下一隻風神翼龍和一個神經失常的女人給我們?我們可怎”
“誰是神經失常的女人?”尼克斯低沉地嘶嘶叫著,站起身來,褐色的眼睛目光炯炯,如一把火炬般憎惡的瞪著冠沙,“要我說,這裡還有兩個男的,一個傲慢狂妄,是個自戀狂,一個老奸巨滑,是個鬼靈精。”
“你……”冠沙氣得說不出話來。
“夠了,”魁札爾擋在冠沙前面,儘管他的傷勢要比冠沙重得多,“你們看那裡,門那邊。”
另外兩人齊齊地回頭,注視著那扇鐵門。鐵門的下面有一隻細頸瓶,冠沙旋風般地衝過去,將那隻細頸瓶握在手中細細打量。
“裡面塞著一張紙條!”他突然驚呼道。
“拿出來看看,讀一下。”魁札爾不由分說地命令道。冠沙微微顫抖的手取出了那張紙條,慢慢展開,然後讀了起來。
尊敬的冠沙、魁札爾,還有尼克斯,如果你還沒有離開:
你們還好嗎?如果我沒有猜錯,發現細頸瓶的肯定不是冠沙,大概是魁札爾吧?不過念這封信的肯定不是魁札爾,我賭是冠沙。
請原諒我的這次不辭而別,但是我必須要靜一會兒,清空一下大腦。不要問我我身在何處,因為就連我也不知道。大概……大概是在劍齒虎古德科的洞穴前吧?你們認識古德科嗎?他為人很好的,好傢伙,我喜歡他。他的老婆斯埃希特長得很漂亮,古德科很有眼光,不是嗎?他們還有三個可愛的孩子,烏卡巴、葛茜婭和古伯羅……嗐,我扯到哪兒去啦。我想說的是哈迪斯,哈迪斯雖說不為邪惡勢力,但是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一旦邪惡勢力攢足了酬報,那麼哈迪斯一定會“咕咚”一歪,倒向邪惡勢力。可以確定的是,哈迪斯不願意幫助我,而且他將和我為敵。我十二個不情願與他為敵,儘管我承認有一部分原因是我不想擁有一個如此強大的對手,但是還有一部分原因我是真心想幫助他,和他結為盟友。枉我一片誠心,哈迪斯總認為我對他懷有敵意。其實不然,是他對我懷有敵意。尼克斯,如果你還在,如果你再見到哈迪斯,替我向他問聲好。
冠沙,魁札爾,如果尼克斯還在,一定要好好對待她,勸她不要再傷心了,錯誤隨時都可以彌補。尼克斯,我很願意和你成為朋友,你願意嗎?
魁札爾,我知道你為人一向比較心平氣和,那麼聽著,在牆腳邊我放著一些瓶子,裡面有藥水、藥丸和藥粉。現在把細頸瓶倒過來,會發現裡面還有一隻細細長長的小盒子,裡面是一把長柄刷。用那把刷子刷一點金燦燦的藥粉,塗抹在被燒傷的地方,自然就會痊癒。如果你們願意,我希望你們先幫助尼克斯,然後再想到自己,畢竟女人皮嫩,而且唯恐毀容。女士優先,男士靠邊。先幫助尼克斯,好嗎?
如果有抓傷,把白色藥丸搗碎製成粉末塗在傷口上。
尼克斯是不是現在心裡有些脆弱?喝一點兒紅色藥水就會好起來的。
有沒有誰被大火燻得有些頭暈目眩,大腦缺氧?快,喝一點兒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