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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喝酒管得更加嚴厲。
“昨天?發生什麼事了?”南宮自若摸著發脹的腦袋,用力的思索著。
“不用問了,他什麼也不記得了。”唐雪巧清理著地上的血跡,她可不想再被人視為另類。
“怎麼會這樣?他們到底中的什麼毒?”南宮秋柳一聽唐雪巧說南宮自若失去了記憶,更加擔心了。
“他們中的應該是‘廣陵散’,一種迷藥。”唐雪巧為南宮自若把著脈,又接著說道:“這種藥是迷藥中最厲害的一種,是唐門的秘方,很少有外人會用。中毒後會馬上暈倒,失去短暫的記憶。”
“哦,看來皇十子又有高手相助了!”南宮秋柳聽見這種毒只能使人失去短暫的記憶,終於鬆了口氣。也許是三人說話的聲音過大,皇甫烽凌和公孫敬文也醒了。
“給,影姐留下的。”南宮秋柳從懷裡拿出了糧鮮留給皇甫烽凌的那封書信,遞給了皇甫烽凌。皇甫烽凌疑惑的開啟了信:
鴻:
我走了,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當你醒來的時候,我人已在大理。其實你我相識本身就是個錯誤。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但是我還是要感謝上天給我一個相識你的機會,你是上天賜給我的最好禮物。我想你是愛我的,儘管你不能超越世俗的界限,但你還是默默的愛著我。我也是一樣的愛你,但我無法接受你的愛,因為陵兒。陵兒死前曾說要我不再跟隨你們走下去,那是一條不歸路。這是陵兒最後的要求,所以我離開了你,離開了你們。我相信你們會成功的,我等著你們笑傲中原的那天。
皇十子身邊不只是那些東瀛人,暗中定有高人相助,以後的路要走好!
不要找我,我會好好活下去的。
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
影
皇甫烽凌看完信,靜靜的躺在了床上,臉上有一股熱流。皇甫烽凌用手摸了摸,才發現自己已淚流滿面。皇甫烽凌靜靜的想著,想著他與糧鮮的一切。從最初的相識,到最後的離開,他從未對糧鮮說過“愛”這個字。皇甫烽凌想到這,笑了笑。一切都釋然了。
南宮自若
又一個人離開了,不!是兩個人。凌軍卓為了我們,死在了皇十子的手下,糧鮮為了他離開了大哥。不知道皇十子身邊還有什麼高手,李宏,黑白雙殺,接下來的還會有誰呢?我不知道這條路走的對不對。也許糧鮮的離開是最好的答案。既然走上了這條路,那就堅持下去吧。
三月後
洛陽
南宮自若等人趕了三個月的路,到了洛陽。此時已是初冬季節,並不算是凜冽的東北風,席捲著蒼老的洛陽。原本的一行七人,到了洛陽只剩下五人了,與離開國都時的幾千人形成了鮮明對比。在現實面前,一切顯得微不足道。對於糧鮮的離去,眾人一直沒有提起。這是個敏感的話題。皇甫烽凌又變成了以前的那個不善言語的皇甫烽凌,只是眼神裡多了一份憂鬱。令人黯然的憂鬱。
“聽說這裡是唐朝的國都呢!”南宮秋柳看著洛陽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禁嘆道。誰也想不到,一個落寞的國都還有這般繁華,絲毫不遜色於大理國都。
“是啊,我想汴京也不過這個樣子吧。”公孫敬文想起了宋朝現在的國都,汴京。
“嘖嘖,酒館都比大理的豪華!”南宮自若指著不遠處的一個酒館,嘆道。眾人聞言,一齊向那個方向望去,果然不俗。
“還是先找個客棧歇息吧,天色不早了。”南宮自若說道。趕了三個月的路,來到這的目的就是歇歇腳,怎樣的繁華都與他們無關。南宮自若現在想的只有快點趕到天山,取出寶藏。
“你們先去吧,我與秋柳去逛逛。”公孫敬文不等南宮自若回話,便拉著南宮秋柳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南宮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