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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空劍是上古神兵,身上有著太多的過往,已經形成了劍靈,被白晴空喚醒了。這是一把有著自我意識的劍,平日裡還算給白晴空這位主人面子,可是這個時候,凌空劍全然不顧白晴空的面子,一別平日裡威風凜凜的神兵模樣,拼命墜在後面,中間隔著婉兒,遠遠離開了宴柏深與林蘇瓷的周圍。
無論白晴空怎麼加速,凌空劍都像是老牛拉破車,怎麼也快不起來。
託了這把難得一慫的凌空劍的福,四天的時間,他們硬生生拖到了第五天。
這五天裡,林止惜被白晴空折磨的很慘。
倒也不是白晴空對他身體做了什麼,而是白晴空生怕林止惜這個唯一的希望跑了,把他看得牢牢的,任何時間都是目不轉睛盯著他,哪怕是林止惜在噓噓的時候。
林止惜還沒有被人這麼盯著過,噓噓什麼的都出不來,憋得身體難受,心裡難受。五天下來,人滄桑了一大截,倒像是風流過度的虛空。
幸好,再拖,目的地還是不會變,五天時間的功夫,林止惜終於喊了停。
三把飛劍落在了一處竹林外邊。
林止惜這會兒狼狽不堪,他不肯直接上門去,非要把自己拾掇乾淨整齊不可。
白晴空的衣服比他身量小一些,穿不得。
林蘇瓷看著兩人拉拉扯扯了半天,都不耐煩了,敲了敲身側手臂粗的『毛』竹:&ldo;我這裡有他能穿的衣服。&rdo;
幾個人目光都投向林蘇瓷。
&ldo;我不是才給柏深做了幾套衣服麼,&rdo;林蘇瓷話到一半,頂著林止惜驟然亮起的雙目,慢條斯理接了句,&ldo;不過不給你。&rdo;
後半句話說出來,旁邊讓人心驚的低氣壓才漸漸好轉。
林蘇瓷不著痕跡拍了拍自己胸口。
宴柏深嘴角一勾,伸手輕輕彈了彈林蘇瓷的額頭:&ldo;壞傢伙。&rdo;
林蘇瓷抱著他手嘿嘿一笑。
他們拉扯了半天,最終還是婉兒看不過去了,虎著臉掏出了針線,飛快飛針走線,把他身上那件衣服改了改,再扔了一個清淨咒,乾淨整齊如新。
林止惜這才不鬧了,重新梳了頭,全身整齊了,才抬步走入那片竹林。
竹林裡有陣法,林蘇瓷如今不過剛入門,這裡對他來說就像是天羅地網。可他身邊的宴柏深,卻是天羅地網都要躲避的物件。
一路暢通無阻。
山間小院,還有雞鳴犬吠。
林蘇瓷看得清清楚楚,林止惜的嘴角有了一抹笑容。這是他見到林止惜以來,他臉上出現的最具有人『性』的一次。
裡面這個人,對林止惜很重要。
&ldo;阿叔!&rdo;
小院外圍著的一圈籬笆樁與四方門的院子有些像,林止惜疾步上前,推開了柵欄門,臉上還帶著忐忑。
&ldo;阿叔,我是止惜,我帶了幾個人過來找您……&rdo;
林蘇瓷看著林止惜推開柵欄門的背影驟然一僵。
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宴柏深微微蹙眉,伸手攥著林蘇瓷的手:&ldo;別過去。&rdo;
林蘇瓷一愣。
前面的白晴空跟在林止惜身後,上前兩步:&ldo;你怎麼不……&rdo;
他的話,也驟然斷掉。
林蘇瓷有種不好的預感。
眼前的林止惜背影開始顫抖,越顫越狠,腳下似乎踩到了石子,腿一軟,直接摔到。
白晴空急忙去扶他,未曾扶住,一起栽倒在地。
堵著林蘇瓷視線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