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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察覺沒什麼異樣, 攝像頭又恢復了原來的位置。
這期間他耳朵一直豎立著,在黑暗中人的五感會被放大,一點細微的聲音都逃不過耳朵的捕捉。
他大約知道這個攝像頭的位置了,在西北的角落上。
現在需要搞清楚其他地方還沒有這樣的監控攝像頭。
他翻了個身,轉到這個攝像頭看不見的死角,裝模作樣的掏出自己的對講機,喃喃唸叨:
「好想你啊,也好想酸湯掛麵、想手擀麵、麥芽糖……」
攝像頭轉動的聲音輕輕響起。
監控外的侯羅以為這傢伙瘋了才會對著板磚報菜名。
可別說,自己這會兒也被說餓了。補充劑這東西,吃多了就反胃。
這個房間算是最後一關前的休息,再看下去無非就是生活起居,像個偷窺狂似的。
再說段洛這個瘋子,像是不知道累,就在那抱著塊板磚神神叨叨的。
把監控設定成休息模式,只捕捉大幅度的動作之後,他套上外套出門吃飯去了。
侯羅不在,調戲機器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反覆做出奇怪動作的段洛發現,只要自己有大幅度動作,那些攝像頭就會動彈,如果只是一些很輕微的幅度,就寂靜無聲。
試探之後發現東南西北四個角落全都有監控,幾乎不存在死角。
「……」這人什麼愛好啊。
他不禁嘆氣地躺倒在床上,也不折騰了。
結果一躺下,就看見一張巨大的毛絨臉仍然維持之前的樣子,懟在玻璃地板上,雙眼炯炯有神地看著他。
「淦!」真正的偷窺狂在這兒呢!
他一陣惡寒,用小幅度的動作示意對方快滾。
沒想到多門不僅沒轉身,還不停地吐著自己的舌頭。
這人真是越來越噁心了!!!
他受不了地抄起枕頭就要眼不見為淨,卻發現那舌頭還是瘋狂抽動。
噁心中……透著一種奇怪。
難道是?
他順著方向偏過頭去,發現西南角有個隔間。
黑色的門簾隱藏在昏暗的光線裡,若不是有人提醒,他可能一時半會還發現不了。
他捏著鼻子左右晃動兩下以示:知道了。
見他明白,多門終於收回了自己的舌頭,只是在玻璃地板上留下了一灘水漬。
看得段洛又是深吸一口氣,雖然是知道這是在發訊號但這也太他麼噁心了!
西南角的隔間是個衛生間,不過一個平方左右,除了水盆和馬桶,還塞了一個小型淋浴間。
可謂是擠得滿滿當當。
不過自己在這脫了上衣跳了段dis之後發現並沒有任何響動,想來這裡應該沒有放置攝像頭。
幸好,對方還沒有變態到別人洗漱方便都要監視。
所以多門的意思是,叫自己來這裡跟他聯絡?
可這裡四壁以及天花板皆是深灰色,根本什麼也看不見。
難道敲擊有用?
用手一敲,發出圓鈍的聲音,這傳遞訊號好像有點困難。
所以這貨叫自己進來幹嘛的?
不過多門聯絡不到,自己的對講機總該上線了。
他掏出對講機調到合適的頻道,卻發現電臺裡只有滋滋的聲音,看來是杜漸距離太遠不能收到。
這古老的東西什麼都好,就是有個毛病,限制太多,怪不得被淘汰了。
一聲哀嘆,只能先暫且放下。不過來都來了,洗個澡睡會吧。
侯羅帶著船長回來的時候,段洛只穿了褲子剛從洗漱間出來,擦著他最近又長長了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