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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棄了跟趙羽舒的交流,看向又哭暈過去的謝婉兒,轉向周裕道:「麻煩周大人派幾個人把婉兒送回府上。葉煬此事若有進展,還要麻煩你告知我一聲。」
周裕看了一眼趙羽舒,又看向許映顏,隨後才道:「哦……好的。」
他尷尬不已,只想馬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這種夫妻吵架的場面為什麼要被他撞上?
說完之後,許映顏便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小燕也是一頭霧水,剛剛明明還是又摟又抱的,怎麼這麼快又吵起來了?
她趕忙上前扶住許映顏:「小姐,你沒事吧?」
許映顏搖頭:「沒事,回府上。」
「是。」
她們出來時匆忙,哪還顧得上安排轎子,如今要回府,又只能走回去。
趙羽舒看著許映顏離去的背影,這才回過神來,問周裕:「她剛剛是在罵我嗎?」
周裕:「……」
「你們怎麼突然又吵起來了?」
許映顏溫溫柔柔的模樣,看著脾氣是極好的,可今日的行為卻出乎周裕的意料。
趙羽舒道:「我何時跟她吵了?我有說過一句嗎?」
周裕被他的話堵得啞口無言,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是。
趙羽舒平白無故地被指責了一通,也覺得冤枉,他何時受過這種氣了。
可對著許映顏,他不能打,不能罵。
稍微說幾句話,還要被她冠上自私的名頭,他真的是很憋屈。
這天夜裡,趙羽舒打定了主意,覺得自己還是去書房睡比較好。
他推門進去,小燕照例在幫許映顏換藥。
今日一來一回的路程,讓許映顏本就未好的腳傷又加重了些。
看到許映顏疼得五官都皺起來的模樣,趙羽舒忍不住開口道:「自己傷還沒好,就要趕著去管別人的事,如今這般,也是……」
趙羽舒後面的兩個字本來是『活該』,可腦中突然浮現了許映顏今日指責他的話,他想了想還是未把那兩個字說出口。
可趙羽舒又覺得不對勁了,他為何要受她的影響?
小燕見趙羽舒進來,把手上的動作停下,說:「世子,您來了,那還是您來幫小姐嗎?」
趙羽舒剛想應下,可許映顏卻打斷,對著小燕道:「換好了嗎?好了便把藥端過來。」
許映顏接過小燕手中的藥碗,一口便喝了乾淨。
真是苦,許映顏連眼睛都緊閉了起來。
小燕連忙到了杯茶遞給許映顏:「小姐,你慢點,這藥這麼苦,你喝這麼猛做什麼?」
自然是不想再讓趙羽舒幫忙。
趙羽舒也看懂了她的意思。
他一甩衣袍,拿了放在榻上的書冊,便出門去了。
「你也下去吧。」
小燕察覺出了兩人之間微妙的氛圍,她覺得還是閉嘴比較合適,答道:「是。」
許映顏和趙羽舒兩人的關係便這般冷了下來。
雖然兩人以往也未有過多交流,但哪像如今這般。
甚至連正常對話都沒有,若是有必要之事,兩人也只透過下人傳話,似乎是鐵了心地拒絕面對面交流。
這期間,葉煬被依律問斬,謝婉兒傷心欲絕,哭得肝腸寸斷,又病了近半月。
許映顏也在府上養傷,未曾出府。
半月後,謝婉兒突然來了趙羽舒府上。
許映顏也頗為意外。
再見到謝婉兒,她比以往更顯消瘦,臉色蒼白,整個人都頹了不少。
在謝府中,謝謙每日忙於政事,沒有過多時間關心謝婉兒,謝婉兒也沒什麼親近之人,心事無人可傾訴,只能想到許映